過的。”我淡淡的說道。
這位戴先生神情不卑不亢,可是也看不出有“求見”的神情。來者是客,我對他說道:“戴先生請坐,寒舍粗陋,怠慢貴客了。”
戴鐸拱手:“多謝。”然後坐到圓桌旁邊。
順子說:“順子先退下了。”
我在書桌旁坐下,端看戴鐸的下文如何演繹。
“當日揚州一別卻不知今日會在此處見到蘇姑娘。”戴鐸的眼光看向敞開的房門。
這便是謙謙君子的做派?
我答道:“人生際遇素來反覆無常。”我的外交辭令已多年未能派上用場。
“蘇姑娘是通情達理之人,戴某人如有得罪的地方還望蘇姑娘海涵。”
我平靜的看著戴鐸,等待他說出重點。
“雍親王胸懷錦繡,”戴鐸清清嗓子,“雍……”
“戴先生,”我打斷他的長篇大論,“您有話不妨直說。”
戴鐸頗為意外的看了我一眼:“蘇姑娘真是快人快語。姑娘可知王爺為了姑娘的事情頗費躊躇。”
“戴先生的意思是我拖累了雍親王,可是這樣?”
戴鐸點頭。
“情形壞成何種樣子?”我不知張太虛是否將內情全部告訴戴鐸,也不知十四和胤禩那裡對胤禛有何動作。但戴鐸既然找上門來,就代表形勢不妙了。
“十四貝子今天大早命人將蘇小曼的賣身契送到雍王府。”戴鐸不再看門外了,他牢牢的看著我。
是,十四必定不會告訴胤禩他們我是玉寧。對他來說,最好的法子就是把蘇小曼的一切轉給胤禛,那麼才可以叫他的兄弟們死心,不會認為他對蘇小曼餘情未了。
他不願有更多的人來爭玉寧,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