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袋裡面。
我撲上去:“娘!”
這一聲呼喊情真意切。內心湧動的無盡委屈,此刻找到了宣洩的出口,我撲向她。
她怒喝道:“混叫什麼?”
她的身形快速閃開。我結結實實的撲倒在石板地上,一時間疼痛難忍。
我趴在地上放聲大哭。
冷冽的師父說道:“你的師侄看著你呢。還不起來?”
元初笑了:“師叔許久未見師祖,心緒激動也是常情。只是師叔時辰有限,拖延了時辰,元初不好交差。”
“哼!自打你去了東海山成了一山之主,眼中如何放得下我這個師祖?”
“師祖此言真是折殺元初了。”元初一直在笑。“元初不過奉公辦事,師祖莫怪。時辰不早了,師叔的事情師祖看如何才好呢?”
“她的真元受損,如今已然歷經劫難,我要收她回來。”師父冷冷的說道。
“師祖,師叔的天劫未曾應滿,師祖將師叔的真元帶回多有不妥。”
“她的真元是你帶回來的,和我有什麼相干?”師父好厲害啊。我忘了哭,傻傻的看著她。“碧落,給我起來,你跪在地上你的師侄就會饒過你?人家如今掌管一方福地,眼中如何能有你我?”
元初不住作揖:“不敢不敢。師祖生出北斗七星,有普垂醫治之功,元初怎敢不敬?天人受劫,千年一次。師叔此番的情劫未曾化解不可迴歸。元初奉公辦理多有得罪,請師祖饒恕。”
“既如此,你帶她的真元走吧。不必同我囉嗦!”
“師祖!”元初笑道,“師祖莫要生氣!”
“你師父主掌天人生死,又親手打碎碧落的真元,他的眼中早無我這個孃親了。你連我的真元一併打碎好了!”
“娘。”我小聲的叫道,師父,你真是面冷心熱啊。你對我太好了。
元初說道:“師祖容稟。按理,碧落師叔早已該打回人間重新修煉,天人犯錯,打碎真元也是有的。師父不過秉公而已,然師父念及同門之誼,私下替師叔找到宿主……”
“行了,他在人間收的那半吊子的凡人道士,把碧落弄得不人不鬼的。你倒拿來說嘴!”
“師父違背天規,已被關在……”
“早知如此,他就不該打碎碧落的真元!”師父看著我,嘆氣,“我只得這一個貼心的徒弟,你們都容不得!”
元初咳嗽一聲:“師祖,山中一日人間千年,還請師祖儘快賜給師叔真身,讓師叔歷劫去吧。”
師父摸摸我的額頭。我抱住她:“娘。”
元初說道:“師祖,師叔如執意違抗,只怕情形更加不好。師父當日自毀七百年道行,方才換得師叔的重生。師祖,天道如此,請師祖明鑑。”
師父嘆息:“罷了。你若不去,你師兄怕是再難出來了。”師父撫摸我的頭頂,一陣暖流滑進我的身體。
元初說道:“如今師叔已得真身,請隨小侄回去吧。”
師父拉住我的手。
我對她笑道:“娘,……”
元初打斷我:“師叔快請。”
元初拉了我便走:“師祖,元初告辭了。”
“師叔,此番的恩典乃靈寶天尊所賜,按理師叔早無機會。師叔欠下水官的情,此生必須還清,否則再無轉機。”
“水官是誰?你講清楚一點!我一頭霧水!”
“下元水官洞陰大帝便是愛新覺羅胤禛。師叔此番情劫應在他的身上。因為師叔的緣故,折損了水官大帝的修行,故此師叔務必要侍奉好水官大帝。”
“侍奉?如何侍奉?你能不能講透徹一些?”我的古文功底不行,對於道教我完全不懂啊,“我既然是你的師叔,為何我一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