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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著順眼多了。”

就這樣我被聘了下來,住進了楚敘的公寓。

還好雪狼狗不難照顧,我每天早上起來打掃個衛生,再給狗狗準備一日三餐,就能領到豐厚的票票,而且管吃管住。

楚敘向來早出晚歸,我倒是自在,不過他這人著實奇怪,除了西裝我沒見過他穿過其他衣服,就算星期天窩在家裡一天不出門也穿著西裝。

他很少和我說話,因為我們話不投機,每每說話就會鬥嘴。

他經常不與我計較,所以我開始得寸進尺,開始當他的面說他壞話,挑他刺兒,我其實也並非故意,只是天天太過無聊,開始氾濫了,他有時惱羞成怒,想把我攆出家門,無奈這時狗狗就會咬著我的褲腳戀戀不捨,有時甚至瞪著眼睛對楚敘旺旺叫,倒不枉我平常對它那麼好,狗也是認人的。

那時我便把氣楚敘當做一種樂趣。

儘管有時楚敘恨我恨的直咬牙,也只能忍著,因為他後面有兩隻狗狗瞪著他。

就這樣度過一個多月,我和楚敘的合約還有三天到期,那天早上一如既往,我起床時已日上三竿,楚敘已出了門,洗臉刷牙後我先給兩隻狗狗準備早餐,再給自己準備,吃飯時,門鈴響起,我開了門,是快遞員,他捧著一大束玫瑰,不用想我都知道,因為經常有人送花給楚敘,這一個多月我接收的最少也有20束。

我看也沒看就簽了楚敘的大名。

快遞員結過看了看,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我,我並未看他,一把將門關上。

和往常一樣,我把花扔進了垃圾桶,花裡的卡片我並未看,無非是一些表達愛意的,剛開始接收我還會看,但是後來不用看我都知道里面寫了什麼,而且看著讓人有種不甘,又不是送給自己的,這楚敘外面的桃花可真多,可惜長這麼大還沒人送過我花。

那天晚上我將狗狗送回了狗房,去浴室泡了個澡,出來後已經九點半了,往常楚敘最晚九點就會回來,想了想我拿了電話準備打過去,就聽見大門鎖孔轉動的聲音,門開後,楚敘半倚著門,低著頭不知說些什麼,他喝酒了,而且醉了。

這是我認識楚敘以來第一次見他喝酒,於是上前攙扶著他把他帶向客廳的沙發,然後把他推在沙發上,他卻猛拉著我讓我也倒了下去,我的腦袋貼著他滾燙的胸脯,他一手按著我的頭,一手攬著我的腰:“你為什麼不來,為什不來。”

我連掙扎了好幾下也沒掙脫,他身體滾燙,一直囈語:“為什麼不來。”

他突然翻身將我壓在身下,充滿酒氣的唇重重落了下來,撞得我牙齡一陣疼痛,我更是慌張了,而且他不斷肆咬著我的唇,手還不老實的在我身上亂摸,我只穿著單薄睡衣,他的手滑過我肩處的吊帶,一把扯斷,我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拼命掙扎著,可是我越是掙扎,他似乎越是急躁。

他的唇從我的脖間再次輾轉到唇際,手又開始扯我的睡衣,我一時慌了,咬住他探進的舌頭,在抬腿像他胯間撞去,他悶哼一聲,我一把推開他滾到地毯上,快速爬起,拿著他扔在地上的西裝外套披上便開門跑了出去。

因為沒有一分錢,我在地下室過了一夜,第二日早早起來,楚敘的公寓是一樓連線著二樓的,客廳在一樓,我透過窗戶看見他熟睡在沙發上,慶興自己沒有鎖窗戶的習慣,於是翻窗進去,小心翼翼進了自己房間,開啟櫃子快速將衣服拿出塞進了行李箱,又將自己凌亂的睡衣換下,然後提著行李輕聲出了公寓。

我在火車站買了張票,如今是暑假往返高峰,火車站人山人海,而今天就只剩站票了。

匆匆上了火車,我找了個角落,坐在行李上,大腦一片空白,才發現自己都不知道為何要跑,我又沒做什麼錯事,而且,工資沒結。

可惜火車已經開啟,想到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