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是興奮異常,道:“聖上杜睿自己都已經認罪了臣請聖上治杜睿之罪”
“聖上”房玄齡最終還是看不下去了,站了出來,“老臣有話要說”
太宗見房玄齡出來了,心情稍稍好了一點兒,道:“房愛卿有話只管說”
房玄齡道:“杜大人所言宋國公七大罪惡,臣實在不敢苟同,契丹趁我大唐國喪,舉兵犯邊,罪惡昭彰,高句麗邊夷小國,累次冒犯我大唐,也是罪不容誅,百濟久不侍奉天朝,且與高句麗勾結,抗拒天兵,同樣惡行累累,那羅身為我大唐屬國,大唐於高句麗交兵之時,不思助兵,卻與高句麗私下議和,目無君父,這四國皆為我大唐之敵,宋國公奉皇命征伐,乃是替天行道,有功無罪,即便殺伐過重,也是那四國欺我太甚況且宋國公為三軍主帥,自有臨機決斷,便宜行事之權,杜大人所言實屬無稽之談”
見房玄齡都站出來替杜睿說話,杜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辯駁,居然愣住了,李恪見了,心中暗罵了一聲,居然自己跳了出來
“父皇房大人所言盡皆歪理,杜睿身為三軍主帥,戰陣之間,自然難免殺伐,可是屠戮平民百姓,這分明就是讓我大唐為天下萬國所指,豈能無罪,況且他膽大妄為,居然為那冉賊翻案,房大人,這該如何解釋”
房玄齡對這個也是無話可說,誰都知道李家身上也有鮮卑的血統,份數五胡,豈能亂言,只得道:“這個臣請聖上自查”
房玄齡乾脆將這個問題拋給了太宗,太宗一向以華夏一族,炎黃苗裔自居,還給自己找了一個道教鼻祖的祖宗,他要是不承認自己身上的鮮卑血統,旁的人自然就無話可說了
太宗沒想到房玄齡居然也來將自己的軍,頓時也愣住了,沉吟了半晌,心中也有了計較,道:“冉閔於華夏傾頹之時力挽狂瀾,於華夏一族有大功,朕今日便傳旨,加封冉閔為武悼聖天王,傳旨各地,建立寺廟,煙火供奉自今日起,武悼聖天王便為我大唐的守護天神”
眾臣聞言,不禁全都愣住了,冉閔可是鮮卑族的大仇人,太宗皇帝居然加封了冉閔,這等於承認冉閔《殺胡令》,殺得好,殺得妙
杜睿聞言,心中也是大為寬慰,這樣一來,冉閔的名譽總算是恢復了,想來後世那些偽道學者也不敢再拿冉閔殺胡的事情來做文章了
華夏一族歷來講究崇拜,何況如今太宗給冉閔加上了一個神位,那些偽道學者即便是在將來想要抹黑冉閔也不行了
李恪也萬萬沒想到,事情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太宗居然為了保住杜睿,不惜給冉閔加了尊號,那麼他怎麼辦?以太宗的聖明,豈能看不出他就是這次彈劾杜睿的幕後主使者,他該如何是好?
李治也愣住了,一直以來他都是躲在暗處看好戲,這次彈劾杜睿,他這一派的大臣沒有一個跳出來的,完全就是將李恪當成了槍在使喚,可到頭來,居然是這麼個結果,這讓他如何不驚
長孫無忌和岑文字兩人也是眉頭緊鎖,心中飛快的想著,解決的辦法,岑文字要保住李恪,長孫無忌同樣要保住李恪,因為李恪一旦倒臺的話,李治再想要對付李承乾的話,就不得不站到前面去了,這對李治同樣不利
太宗說完,看向了幾乎要癱倒的杜構,道:“杜構你與杜睿本為手足兄弟,今日你卻完全不顧手足之情,對自家兄弟大肆詆譭,你可知罪,來人啊杜構構陷國之幹臣,除其職司,調任嶺南,任柳州縣尉去”
太宗發落了杜構,緊接著又將那些隨聲附和的大臣一個個全都發配到了偏遠地方,最後要輪到李恪了
岑文字連忙站了出來,他受恩師封德彝的囑託,看顧李恪,可不能眼看著李恪倒黴:“聖上杜構構陷宋國公自然有罪,然宋國公終究在遼東,三韓殺伐過重,也當有小過,吳王殿下一時心急,口不擇言,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