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難聽,虹兒氣得正待理論,若水一把拉住她回房,搖搖頭勸道:“我沒事,不過沒有正經主子在她想偷懶而已,晚些吃就行了,別為這點小事生氣了。”
“可是小姐是有身子的人,怎能餓著?空肚子容易作嘔!”
若水淡然一笑:“我沒事,以後把=上的點心留一點我吃就行了。”
虹兒正待反駁,若水笑著搖搖頭,主僕二人相對無言。
注辰時:上午7時至9時
第二卷 庭院深 七十五、媚香
奉直喝了許多悶酒,情緒低落地回到雲水居,還好嚴媽這會不在,仙兒正等著他。
見他又喝了酒,仙兒連忙上前扶住,忍不住責怪碌兒:“你也不攔著公子點,天天這樣喝,身子怎麼受得了?仔細嚴媽等會揭你的皮!”
碌兒苦笑著說:“公子要喝,我那攔得住?嚴媽要罵我也沒辦法。”
想到嚴媽等會又要責備他喝酒,奉直心裡更加煩悶:“要不是顧著奉孝,就再喝一會,等奶孃睡了再回來,免得又聽她羅裡羅索的。”
仙兒心思一轉,連忙笑著說:“要不趁媽媽還沒回來,公子先去我院裡喝會茶去去酒氣,也省得媽媽操心,等她睡了公子再過來如何?”
奉直一聽不錯,院裡清靜,仙兒又有解酒的法子,這會子喝痛,也省得聽奶孃羅索。
來到院門口,碌兒自是不再進去,又有得力人服侍,就告辭走了。
仙不迭柳芽和杏兒一打熱水,一個泡解酒茶,她扶奉直到外室,除去他的官服和帽子,又扶他舒服地半臥半躺在貴妃榻上,仔細地淨了手和臉,又除去靴襪,讓他泡了腳,又揉捏一番,直把奉直服侍得發出輕輕的呻吟。
然後餵了一杯解酒茶,直聽話地靠在她懷裡,就著她的手喝了茶,半躺半臥在榻上。
仙兒才指使杏兒和柳芽關了院門。嚴令不許放任何人進來。吩咐兩人老老實實呆在廂房裡。不得靠近正屋半步。
她從隱密地方取出從冷子菡和陳若玉處討來地合歡香。放在銅爐裡點燃。然後又服下一個香體丸。站在奉直頭頂處。輕輕地按摩著他地額頭。
也許因為熱水地洗浴。也許是因為解酒茶。也許是因為仙兒地按摩。奉直地頭痛輕了許多。他舒服地閉著眼睛。仙兒身上地若有若無地香味。一絲絲隱隱地鑽進他地鼻孔。也許是因為喝了酒吧。身上一陣陣發熱。室裡也開始有一種若有若無地甜香。讓人眼神怡。
仙兒按摩了一會頭。嗓音輕柔而低沉地說:“公子身上哪裡難受。仙兒給你捏”
奉直並不答話。也不睜眼。他感覺到了身上一股股熱潮。想起身離去。卻鬼使神差地動也動。
仙兒佯裝不知。取來薄褥給他蓋上。轉身進了內室。奉直不知怎地不些不捨。想喊住她不要走。他喜歡她身上那股香味。
可他強行忍著沒有喊出來,仙兒有些失望,卻仍是不回頭地進了內室,然後脫衣進了已經盛滿熱水的木盆,故意弄出一陣陣的撩水聲。
奉直明白了仙兒的用心,殘存的一絲理智告訴他再呆下去就會失控,他使勁搖搖頭站起來,想離開這裡,去拉房門,門卻從外面鎖上了,這時裡面的撩水聲更響了。
仙兒那溼淋淋地裸體和粉嫩的豐臀彷彿又活色生香地晃在眼前,他呼吸越來越急促,終於一把推開門進去了。
仙兒背對著他,正彎下腰擦拭著身子,豐肥粉嫩地臀部溝壑分明地在咫尺間,那體香更加誘人。
積壓的慾望瞬間暴發,也許他早就被她誘惑了,也早就想要她,只不過一直用這樣那樣的藉口強壓著。
他猛地上前,攔腰抱起仙兒,把那還掛著水珠的身體摔在床上,然後狠狠地壓了上去,狠勁的揉捏著、把頭埋在她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