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她一把:“兩個孩子的娘了,還淨混說!她乃奉直弟心愛之人,看得比嫡妻還重,君子不奪人所愛,何況是自個兄弟!”
安王妃認真地看著他,臉上仍笑著:“王爺確實是個君子,我相信你,也請王爺牢牢記住自個的話,君子不奪人所愛!何況是自個兄弟!”
安王不解地看看她:“你今天說話怎麼怪怪的?有事瞞著我嗎?再說請雲氏不是你的主意嗎?與她常來常往不也是你的主意嗎?”
安王妃臉一紅,連忙上前說:“臣妾原先欠考慮了,仔細想想,若與雲氏來往太多,必會引起老三和其他人的猜忌,雖說這麼多年王爺刻意低調,處處落於人後,可是稍有不甚,落到有心人眼裡,怕會對王爺不利呀!臣妾不求榮華富貴每日與王爺和孩子們安寧度日。”
安王這才點點頭:“你說的也對,我平時約奉直弟見面都百般小心,去得都是達官貴人很少去的地方,若被我那心機深沉狠毒的三哥盯上,我們就沒安生日子過了。”
安王妃這才放下心來,裝作不解地問:“王爺,我不明白,你從不爭權奪利,若不是逢年過節進宮請安都快要被父皇遺忘,你看看哪個皇子象你這樣無權無勢?又從不和別人來往,長安恐怕都沒幾個人認識你這位皇子,他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安王臉色一沉,露出幾絲狠厲來,不再是剛才風流不羈的樣子:“愛妃別忘了,我的生母可是先皇欽點的太子正妃、父皇正經的結髮妻子和當朝唯一的皇后,我的皇兄剛一出生就被立為太子。”
說到這裡,安王嘆了一口氣,臉上浮起幾分傷痛:“母后和皇兄相繼病逝後,父皇念在結髮情深,再未立後,至今也未冊立太子。盧貴妃再受寵,總不是皇后,這麼多年無論她怎麼用盡心思,父皇就是絕口不提立後之事,老三再有權勢,也只是庶出而已。我總是唯一的嫡子,他大概是顧忌我這點吧,若我稍有不慎,或者父皇對我有一絲一毫的關注,恐怕就不能活到現在了。”
安王妃一愣,上緊緊地抱住丈夫:“我這才明白,原來父皇從你小時候就不聞不問,從來不給你好臉色,眼見別人欺負你也不理睬,是為了保護你。放心吧,有我和孩子們,你再不會孤單了,我們會永遠和你在一起!”
她抱著自己的丈夫,心裡到無比踏實,也許自己為雲氏的事情多慮了,世上還有什麼感情能比得過相濡以沫、生死相依的親情?
若水和奉著安王妃賞賜的厚禮回府後,直接去見了於夫人。
開啟禮盒,是首飾和胭脂,若水是一套紫玉的,奉貞是翠玉的,皆是上品,看得出極為貴重。
第一次見面,又沒有任何來往,平白故送這麼貴重的東西?這安王妃打得什麼主意?
又詳細問了日的情形,也只是普普通通的見面,言語並無失禮之處,於夫人百思不得其解。
“王妃賞的你們就收下吧,切不可對外人提起,若有人問,就說是安王妃對蜀郡風土人情頗為好奇,召雲姑娘前去詢問,因她不是主子,所以令奉貞相陪,切記,不可對外人提及,以免招至禍端!”
兩人連忙點頭答應了,於夫人令兩位嬤嬤帶奉貞下去,留若水單獨問話。
若水低頭恭恭敬敬地側身坐著,等待於夫人開口,卻只聽得茶杯蓋輕輕颳著杯子的聲音,心裡暗暗冷笑,想等自己說,她偏不說,看夫人怎麼開口。
半晌,於夫人才開了口:“你這些天服侍奉直辛苦了,身子可還吃得消?你小產時日不長,要愛惜身子,女人且不可落下了月子病,痛苦一輩子呢!”
若水恭恭敬敬地答到:“謝夫人關心,公子平時體恤奴婢,並不辛苦,奴婢身子已經慢慢恢復了。
”
見她仍不接話,於夫人有些氣悶,揮揮手說:“我也乏了,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