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了,表妹不遠千里來尋,想必輾轉奔波實屬不易,快進府歇息吧!”
正說著聽見馬車中似乎有人說話,還有孩子的喊聲,不解地問:“車上是?”
田玉蓮朝他眨眨眼,難過地說:“小妹年輕守寡只留獨子,獨自撫養他成人,前幾年成家生子,本想安穩過日子,卻爭強鬥狠白丟了性命,並與人結仇,時時來家中生事。我無奈想起早年聽說表格在此莊管事,這才變賣了家產帶著媳婦和孫子投奔而來,萬望表哥收留!”
你管事內心更加狐疑了,可是當著一種奴才的面也不好問,就點點頭答應了:“既是親戚,互相照應是應該的,此莊雖不是我的,但是主子很少過來,收留幾個人還做的了主,表妹儘管住吧!”
田玉蓮感激地說:“我就知道表哥是仗義之人,可如果莊子是侯府的,不知表哥收留我們方便不?再者我媳婦年輕守寡,不願輕易見外男,這地方可還清淨?”
李管事遲疑著說:“既是新寡,是不方便見外男,主子們雖然不常來,可萬一來了也不好。不然這樣吧,去年我用一輩子的積蓄買了一座宅子,還買了幾個家丁僕婦看管著,正好服侍你們,那地方很僻靜,你們一件住著剛好,又可避免被主子們撞見。”
田玉蓮連連點頭:“如此甚好,我們孤兒寡母,只求清靜度日就可,再說表哥自己的宅子,我們住的也安心些。表哥放心,我把家產變賣後所得頗豐,足夠我們度日,無需表哥費心,只是借住表哥的地方罷了!”
李管事責備道:“自己人說這些做什麼?莊子有地有園子有池塘,產出甚豐,養活幾十個人都不成問題,離這還有兩個時辰的路程,你們路途奔波,先進來喝杯茶歇歇腳,用過午飯再走吧!”
田玉蓮想到翼兒年幼、若水有孕,怕身子受不住,正待答應,若水在車裡聽見後,擔心萬一莊子裡有奴才說漏嘴招來麻煩,趕緊發話了:“娘,咱們還是直接過去吧,我身子還受得住,也給孩子帶吃食了,兩個時辰的路又不是很遠,我們過去後才能真正歇息下來。”
田玉蓮擔心地問:“兩個時辰的路說近不近,說遠不遠,你長時間坐車受得了嗎?”
若水有些焦急地說:“娘放心,我真的沒事,咱們還是早走早到好!”
田玉蓮趕緊說:“好好,咱們就直接過去吧,去了再吃飯!”
李管事點點頭,吩咐趕緊備車,帶了些東西就陪著她們一起上路了。
馬車一路往東奔去,因為急著趕路,一行人沒敢耽誤,只在路上吃了些乾糧就匆匆往前趕,等到申時(下午三點到五點)終於來到一座看起來很整齊的宅子旁,上面寫著“適意居”三個字。
一行人下了車,若水一看就喜歡上了這地方,宅子在一個平坦的山窪裡,零零星星散落著一些居民,後面是矮矮的山峰,前面是清且淺的河水潺潺流過,藍天如洗,初秋的陽光暖暖的照著,山峰色彩斑駁,宅子周圍的園子上掛著累累的果子。這地方太美了,一行人欣喜地看著連連點頭,小翼兒也興奮地指著河水胡亂地喊著,多日的陰霾一掃而光。
看到她們如此喜歡這個地方,李管事欣慰地笑了:“大家還是進去歇息吧,趕緊用些熱茶熱飯,小孩子可經不住餓,如果你們願意,以後可以天天看!”
若水這才醒悟過來,趕緊過來行禮,李管事看她容顏嬌媚,氣韻非凡,分明是富貴人家少奶奶的****,她的孩子一身錦緞不說,脖子上還掛著手指粗的金鎖鏈,身旁兩個年輕女子分明就是丫頭,心裡吃了一驚,暗暗猜著她的身份。
田玉蓮看到他的疑慮,笑著說:“表哥真會選地方,置下的好宅子,好山好水好景緻,有房有地有園子,住在這裡能多活十年呢,以後我們肯定天天看!咱們有什麼話進去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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