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些天就沒法拍相了,你要怎麼賠我!”
“一個相機有啥關係,早說壞了剛才在商店就買一個嘛,多大的事情!”鄭伯抿了一口咖啡,打著圓場。
“姍姍,小磊今天累壞了,你就讓他休息一會兒!”葉倩也在責怪她不懂事。
“爸,媽,現在你們說話,怎麼都是向著他了,我就說他一句,你們就全都在為他說話,護著他了!”鄭姍姍說著,揪了一下謝磊的腰。
“哎喲,輕點,咖啡都潑出來了,還讓不讓人好好喝杯咖啡了!”
“鄭先生在嗎?”宋承章夫婦帶著女兒敏慧,敲門進來了。
“鄭伯伯、阿姨,您們住的套房可真大啊,比我們大多了!”敏慧進來參觀了之後,感慨地說道。
憑她的直覺,鄭姍姍一定喜歡他,但好像又並不是那麼一回事,讓她心裡很納悶,“他和鄭伯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我們人多小了住不下,請坐,我給你們衝咖啡!”
“小磊,坐這裡來,我來幫你檢查一下傷口!”
“你這傷口,才兩天時間?”看著手臂上留下的長長的傷口,任淑賢問道。
“是前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任阿姨,他傷口沒感染吧?”鄭姍姍跑上來檢視,擔心地問道。
“傷口癒合得非常好,看上去不大像是前兩天才受的傷,你的身體真是好啊!”任淑賢,不敢太肯定地說著,轉而用他身體好來搪塞。
“真的是前天晚上,前天中午,我們才從清遠飛過來。就是那天晚上在珠江邊散步時出的事,難道他好得這麼快?當時他將那六個歹徒砍翻,還不敢上醫院包紮,怕警察找麻煩呢!”鄭姍姍驚訝地說道。
“是不是這幾個人?”宋承章拿出一張過期的報紙,上面登了那三個越獄犯的照片。
“就是他們,這個叫徐躍貴的,就是他們的頭,說出來的話真是下流,那種看人的眼神,真叫人噁心,…”鄭姍姍指著那個刀疤臉,氣憤地說道。
“你將這六個持刀歹徒,全砍翻了?”敏慧也是十分驚訝地問道。
“聽她吹牛,我赤手空拳哪有那麼厲害,我們是倉惶而逃罷了,哈哈,哈哈,當時很是狼狽,現在傷口沒事就放心了,謝謝任阿姨!”謝磊,說著轉移了話題。
“你身體真是棒啊,這麼長的傷口,竟然這麼快就癒合了!”這下,任淑賢知道是真的了。
“這下好了,以後我們可以經常串串門,萬一我同學家裡誰生病了,還可以去找任阿姨,開後門了。哦,對了,任阿姨,我同學的媽媽正好在生病,說是…,我打電話回去,讓她諮詢您一下,看怎麼辦才好!”謝磊說著撥通了家裡的電話,正好丁蘭也在。
“到了,…,先別說其他的,我身邊正好有一位專家,你給她講講伯母的病情!”
“你立即將你媽媽送到商川醫學院,不能再拖,找門診部趙主任,報我的名字就行了,我馬上給她打電話,小磊,你來給她講,她媽媽的病情很嚴重,不能再耽誤!”
“任阿姨,她馬上送去,您給門診部的趙主任,先打個電話再說!”
“小磊,你同學的媽媽得的是婦科病,已經在出血,必須立即住院手術,否則就有生病危險,只要做手術切除就沒事了!”給門診部趙主任,打電話時,任阿姨說,丁蘭是她的侄女,還告訴她由誰手術,手術中的注意事項,真是關懷備致!”
“媽,你叫肖谷芬陪她一起去,有啥事就打電話給我,…”
“謝謝任阿姨,今天幸好遇到了您。她這人遇到丁點事,就不知該怎麼辦,真是笨,這個時候了,還想靠吃中藥來治,真是榆木腦袋!”放下電話,謝過之後,說到丁蘭,謝磊十分生氣,氣惱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