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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武圭沒有說什麼,重重地應了一聲,心中對於蝦毛的印象更高了,心裡不禁感嘆不愧是能從一名不起眼的巡邏隊長成為統領的妖族,要不是自己見過世面且內心堅定,光著禮賢下士的姿態就足以讓人納頭。

見蝦毛如此說道,而武圭又是一副彷彿茫然無知的淡淡表情,蟹青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喃喃道:“這倒好,敢情反倒是我的不對了。”

對於他的這話,武圭和蝦毛不約而同地笑了笑沒有說什麼,直接當做沒聽見。

“話說回來,武圭你在十年前的清溪河人妖二族大戰中是如何逃出青水城的?這十年你都在幹嘛,怎麼一直沒來找我?也沒聽過你的任何訊息?”

這時,蝦毛突然收斂起笑容,目光炯炯有神地望著武圭,先詢後問略帶關心地問道,說完就那樣靜靜地望著武圭,嘴角微微帶笑。

武圭能活下來固然值得蝦毛感到一絲喜悅,但其實也就那樣,畢竟十年光陰的沖刷能使許多事情和情感不再清晰和濃郁,初見的驚喜此時已經漸漸平息,泛不起太大的波瀾。

而且有些事情還是瞭解一下比較好,樹大難免招風,蝦毛如今也算是一方統領了,難免有人背地裡使用陰險的手段,這種事不得不防。

若是武圭在剛剛喚了那聲統領,蝦毛會在平常的生活中旁敲側擊來詢問,不過竟然武圭無意,那便直截了當地問了較好,沒什麼好遮掩的。

雖然看起來傷了感情,但若真算起來這樣對於雙方都好,彼此把話說明了,坦誠相對,以免心生顧慮。

聞言,武圭也不訝異,對於人情世故冷暖並不陌生的他曉得蝦毛說這話的心思,而自己除了某些東西需要修改一下不能說出來之外,武圭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因此直接坦言說了起來。

對於如何從十年前的清溪河人妖二族大戰中逃出青水城這個問題,武圭並沒有隨隨便便找了個理由來搪塞,而是在略去大半實情後,半真半假地說了出來。

在鐵盾妖將龜力博變化真身破開城牆後,武圭跟著大隊伍衝進了青水城,不過並沒有參加戰鬥,而是在戰場上裝死扒屍,大發死人財。

當身上裝不下儲物袋之後,便悄悄地獨自溜出青水城回了清溪河裡躲藏了起來,而那時青水城恰恰還沒有被人族的陣法鎖起來。

之後的事情便沒有什麼值得說的了,無非便是目睹大戰,渴望變強,接著從屍體上扒來的死人財,一口氣閉關了十年,直至實力境界突破至妖兵境界才出來。

隨後滅了一艘巡邏船上的巡河衛,緊接著偶遇蟹青與魚衛四大戰便出手相助,一番認識下便被蟹青帶著來到了“箭蝦府”,接下來也就沒有什麼值得好說的了。

聽完武圭的話,蝦毛和蟹青對視一樣,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想他們當時在青水城裡可謂打得天昏地暗,刀光劍影,九死一生地才抗到最後,從青水城逃了出來。

可武圭這傢伙竟然一點危險都沒有不說,還趁機撈了一大筆資源,用這些資源硬生生地在十年的時間裡讓自己突破至妖兵境界。

妖和妖之間的差距有必要這麼大嗎?

極度地感覺心理不平衡。。。。。。

總結起來,武圭這十年的歲月給蝦毛和蟹青的感覺完全可以用一句話八個字來概括,那便是:裝死、發財、逃跑、修煉。

若是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毫無疑問則是:猥瑣!

望著說完武圭,蝦毛臉上表情豐富無比地沉吟片刻,隨即哭笑不得地對著他說道:“武圭,就你這猥瑣勁,你隊長我今天不得不說一聲服字!”

蟹青一副日了狗的模樣,蛋疼地望著蝦毛問道:“蝦毛,你說老子當時咋就沒想到這麼做呢?”

蝦毛搖了搖頭,認真地看著蟹青給出了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