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
但真正牽涉到切身利害問題,她並不意亂情迷完全糊塗,只是不能進一步分析利害,不知道會有何種結果而已。
“不要勉強我,人傑。”她愛嬌地緊偎在八表狂生溫暖的懷中:“真的,我不慣聽命於人。我對鷹揚會缺乏瞭解,甚至不知道……”
“我並不要求你真的歃血加盟鷹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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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在於我不是默默無聞的人,對一切承諾皆有信守的責任與義務,日後祝堡主在江湖一宣揚,我如何向人解釋真假假?”
“你顧慮太多,飛瓊。”八表狂生語氣漸變:“如果我求你加入……”
“千萬不要,人傑。”她聽出了一些異兆,感覺出八表狂生身上發生了一些變化:“我希望以超然的立場,保持你我的情誼,而且我在你身邊,更可以保持行動的自由,對你我有好處,是嗎?”
“你會永遠在我的身邊嗎?”八表狂生直指問題核心:“可能嗎?”
這永遠兩字,任何人都不敢作肯定的回答。
“如果我嫁給你,當然可能。”她勇敢地說,反正漆黑一片,她臉上的表情與發燙的雙頰,沒有人能看到:“你會娶我嗎?”
“這個……”八表狂生欲言又止。
“我是當真的。”
“我們在一起,不是很愉快嗎?”八表狂生答非所問,激情地親吻她的臉頰。
“但是……”她醉迷中不忘清醒,象徵性地躲避灼熱的嘴唇:“我希望知……知道你是真……真心的……”
“皇天后土共鑑我的真誠。”八表狂生在她耳畔溫柔低語,雙手卻在她的胴體敏感部位,極有技巧地狂熱撫摸:“早知道你肯委身於我,我用不著花費許多工夫安排……”
“人傑,你說什麼?”她沒聽清八表狂生含糊的話,已被激情迷失了靈智。
“我說,我好喜歡你哦!我……”
一陣火熱的親吻,她已不知人間何世。
“不……要……”當酥胸畢裎,羅褥即卸落,她終於清醒了些:“堡中有……有警……”
“祝堡主應付得了。”八表狂生將頭埋入她溫潤高挺的胸懷裡,上下其手哪有空理會掃興的事:“親親,那不關我們的事,天掉下來也與我們無關,我和你……”
她需要這難以言狀的激情衝擊,八表狂生完全掌握了她的感覺和需要。廿餘歲自負驕傲如女皇的女人,哪禁得起花叢老手的挑逗撥弄?她完全迷失在情慾的浪濤裡,感覺中天地已不存在了。
她一點也不知道,她的四個女伴,在八名高手的嚴密監視下,只要八表狂生將訊號傳出,四個女伴將永遠離開她了。
八表狂生沒將訊號傳出,因為他已經順利地達到目的了,不需下最後一步棋。
堡中的鐘樓,傳出三更將盡的穩隱更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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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長堡的刑堂,是全堡最恐怖的地方。
一般大戶土豪,十之八九自設有刑室,個個土豪都是土皇帝,王法對他們沒有多少約束力。天長堡更是名震江湖的巨霸豪門所在地,刑室之完整可想而知。
千幻夜叉、天涯浪客、玉面狐,被分別捆在一人高的刑樁上,外衣已經剝除,僅穿了胸圍子和長褻褲,肌膚已冷得泛青紫色。儘管兩個女的曲線玲現,胴體依然充滿令男人神魂顛倒的魅力,但她們的怨毒眼神和抽曲的臉部肌肉線條,已經不再可愛了。
燈光明亮,執刑的右八名大漢,一旁擱了不少刑具,其中包括燒著烙棍的火爐。
問案座坐著祝堡主,和四位陪審的老江湖。祝大少堡主在側方的交椅旁觀,目光不住在於幻夜叉高聳的胸部,與及曲線優美動人的腹部瀏覽,眼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