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嘗試出成品了。不過從我的經驗看來,這個設計可靠性和穩定性都沒問題,難點只是在工藝,如果能註明工藝方法就好了。”
常思平也知道這個要求太過分了,連連擺手:“不該這麼說,你一個學電力系統的,要是再知道工藝方面的事情,別人就都沒飯吃了。”
張逸夫本欲再提一下焊接工藝方面的事情,但聽常思平這麼說,自己也覺得再提工藝就太過分了,這些工藝想必老教授也該清楚的,多說就是畫蛇添足。
於是乎,他乾脆把軟盤也留在了這裡。
“常教授,這是設計文件,有需要的話您可以直接在上面修改。”
“這個不需要。”常思平趕緊擺了擺手,“用計算機搞設計依然是一個理論階段的東西,真做起來,為了效率,我們肯定還是會採用手繪的。這個軟盤你先拿著,將來研究計算機作圖的時候再找你要。”
張逸夫點了點頭,常思平怎麼看都不像個歹人,且德高望重,只得信任,如今雖然只是口頭上的合作,那也夠了。
倒是常思平比較著急落實合作雙方權責方面的事宜,急切地說道:“我看這樣,讓你的那位朋友儘快出面,我們坐在一起商討一下合作細節,把合同或者委託先立好了,我也方便報專案給學校。”
“好好,我儘快聯絡她過來。”
“嗯,在那之前,這張圖我就先鎖著,我自己不看,別人也不能看。”梁思平就此起身掏出了名片,“有進展,隨時聯絡。”
換過名片一看,教授,動力系副主任,也該是個處級幹部,無論是技術頭銜還是官位,都比張逸夫高上一些。
張逸夫想到這個,自嘲搖了搖頭,不能這麼市儈,只是學生和老師的關係而已,純潔一些吧。
事到如今,常思平也放下了學習CAD的事情,眼前有更有趣的事要搞了。張逸夫也終於得以抽身,來到系團委辦公室,感謝王瑞生的引薦。
王瑞生何許人也?能從普通的輔導員混到團委書記,必然有兩把刷子。張逸夫這會兒來到團委辦公室,幾位電力系的老師和學生會幹部已經聚集於此,怎麼看都是王瑞生特意引來的,於是張逸夫又是一通換名片開聊,差不多的時候王瑞生一看錶,哎呀到了吃飯的時間了,校友回來怎麼也得喝一頓啊!
莫名其妙的,張逸夫與那些曾經高高在上的老師和輔導員,進入了平起平坐的階段,喝酒吃肉,談考試談逃課,再也不用擔驚受怕,這感受倒也有趣。
要說這些教職員工,成日憋在象牙塔裡,也是有滿腔精力沒處發洩的,都想在系統內發揮發揮,看看有沒有什麼機會。
不過這些事找一個電廠的科長說,張逸夫也是醉了……
酒過半酣,很自然地聊起了校友們的事情,主要探討的自然是張逸夫他們這一屆。
除去張逸夫和鄭道行,這一屆到現在為止還真的鮮有太突出的人物出現,這當然正常,畢業還未到一年,大家該是在實習期的,哪有這麼多像張逸夫這樣的怪物?
於是乎,張逸夫又提出了回校在職讀研的可行性,這話當然是幫夏雪問的。
由於喝過酒了,這幫傢伙自然也是滿口亂噴一口答應,說是隻要單位那邊允許,學校這邊絕對沒問題,年中的時候來考試吧,準過。
而當張逸夫提出那個人是夏雪的時候,這幫傢伙又露出了有趣的表情。
夏雪的名聲也是完全不比鄭道行要淺的,幾位有帶研究生資格的老師又開始互相推諉,你帶吧,還是你帶吧,我那個專業不行,別介,我那個專業也不行。
想想也對,落魄的部級幹部之女,又是如此格格不入之人,哪個老師都不想接過這個與眾不同的山芋。
倒還是王瑞生有些腦子,他提出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