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部分的時候,這是一個很好的範本。”
論文!這次咱們搞的這個專案不就是畢業論文麼的題目麼!
難道這張紙上已經做完了?
兩個學生連忙搶著閱讀起來,看來導師喜歡這個風格,不管有的沒的,自己出論文的時候得照著這個學。
文天明雖然已經見慣了張逸夫的能耐,但這次未卜先知也神到他了,簡直堪比諸葛亮的錦囊妙計啊,幾個小時前留下一張紙。這會兒僵持不下的時候一出手,全服了!
“有人,已經走在咱們前面了啊。”常思平望著宿敵一樣存在的吳強,笑著搖了搖頭。
“呵呵,我到現在,也只是副處級。”吳強攤開雙手,回味著張處長留下的那些有限的的音容笑貌,由衷嘆道。“果然,有本事。”
讚歎之餘。他又轉頭道:“文工,張處長還說了什麼沒有?”
文天明搖了搖頭:“沒什麼了。”
“怎麼,吳廠長還覺得不夠?”常思平調笑道。
“夠了,夠了。”吳強大笑道,“可在知識面前,永遠都不覺得夠。”
“對。我想起了一句很有趣的話。”常思平嘆道,“保持飢。渴,保持愚蠢。”
這句話用人話說,就是永遠不要覺得自己很牛逼,慢慢學慢慢思考吧。
常思平恍然覺得。這該是面對張逸夫的態度,保持飢。渴,保持愚蠢。
其實這二位,真的是想得太多了,對於張逸夫來說,這次的行為相當於把不認識的甲骨文照貓畫虎描了出來,本不指望發揮什麼作用。
畢竟,具體生產技術、工序上,張逸夫是很難再幫到什麼了,抄兩篇也許相關的理論資料扔過去,有用最好,沒用也不賠,反正是自家廠子自家人。
於是聽到二人開始聊水平焊、斜焊什麼的鳥語的時候,他也以此為線索隨手摘了兩段,不巧正好解決了二人的爭論。
至於為什麼不當時提出,而是讓文天明在幾個小時後拿出來,理由很簡單……
因為張逸夫自己都不知道這他孃的是什麼,吳強或者常思平隨便問一個細節自己就啞口了,而且還要解釋這些資料的來源等等,張逸夫一個字也不知道怎麼說,也沒有精力去研究或者撒謊。
乾脆,保持神秘感,深藏功與名,當你們產生疑問的時候,我已經瀟灑而去,只留技術在車間。
從結果上來看,這麼做倒是剛剛好。
其他人面對這張紙,提出了無數個疑問,但是已經沒有當事人在場了,只得作罷。吳強這次與常思平形成了統一意見,先做好眼前,不管張逸夫這些是怎麼得出的,現在就去車間開焊,看結果說話。
畢竟,這是張逸夫為二人勾勒出的超級捷徑,只需要驗證一下是否行得通就可以了。
大隊人馬這便準備奔赴車間,用僅有的樣品鰭片和管道進行試驗,文天明也真的快累死了,藉機告退。
文天明剛走,吳強還沒來得及召喚老焊工,辦公室的小夥子便匆匆衝進了會議室,滿臉焦急的神色。
“廠長,向總回來了!”
“哦。”吳強隨意擺了擺手,“沒事的,向總交代過了,後面的事正常安排彙報就好了,她不全程盯了。”
“不是……她坐大車回來的!剛下車!她說賈處長來視察了!”
“賈處長?什麼賈處長?”吳強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
小夥子趕緊說道:“就是華北局的賈處長啊!張處長他們節能辦的正處長!”
吳強一驚,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賈……賈天芸?剛調動到華北局的那位?”
“對對,她們應該已經在往這邊走了。”小夥子擦了把汗。
吳強愣了半天后,終於反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