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找了專門搞書法的人,讓其用最為“公正”的字型把這封信一筆一劃寫出來,再之後,又做了一些“特有”的包裝,這才封起來算是做好,完成了這兩件在逼格上登峰造極的藝術品。(未完待續……)
326 傳書
“你早知道會這樣?”向曉菲覺得老哥簡直神了。
“不,我也沒想到對方胃口這麼大。”張逸夫搖了搖頭,“就算沒這件事,也會有這兩封信的。”
“好吧。”向曉菲小心翼翼地收起了信封,而後問道,“見到他們我怎麼說?”
“鞠躬,行禮,要嚴肅。”張逸夫笑道,“最後說,寫信的人在等您回信,然後每隔兩日再去找他們一次,如此往復。”
“我的天啊!你要累死我啊!!”
“沒……如果超過一個月還是沒回信就算了……”
“我讓紅旗去成不?”
“不行,必須是你。”
“為啥?”
“你比他好看。”張逸夫一本正經地說道。
張逸夫說得振振有詞有理有據,向曉菲竟無力反駁。
……
不得不說,在很早很早以前,袁鐵志第一次闖入節能辦與校方洽談會的時候,張逸夫就已經預感到了一些事。省煤器這塊大肉,絕對被盯上了,他只是沒想到,對方竟然能做的這麼過頭,更讓他痛心的是,那個曾經培養自己的學校,竟有可能成為助紂為虐的最大幫兇。
為此,懷著敬重的心情,他在自己的資料庫中翻看了學校歷任領導的資料與過往,每一個都是學術出身德高望重,一步步幹過來的,在學術與能力上皆出眾萬分,且終其一生嘔心瀝血,絕不曾做過類似的苟且之事,光明正大地將學府交給接班者,從未出現過張書記其人。
而眼下的境況,與其說讓張逸夫憤怒與恐懼。不如說是痛心。
哪裡都可以不乾淨,唯獨這裡不行,至少培養我的這裡不行。
懷著這樣的家國情懷,張逸夫默默寫下了這兩封信。
……
這當口兒,陳延睿與常思平也並非高枕無憂,你想與不想。事情就在眼下,正在發生。
陳延睿幾次被書記叫去說這個專案的事情,書記非常明確地說要派人去津隅廠指導,且暗示過指導的要義,但老陳始終推脫,這讓書記很不滿,這會兒也有風聲傳來,某某人可能會接替自己搞校外合作這一塊。
陳延睿終其整個教育生涯,都在孜孜育人。雖然方法方式不一定對每個人都得當,但他自認問心無愧。而現在,他剛剛踏出了象牙塔,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卻是這幅局面。
要不就這樣回去吧……
他像每個知識分子一樣,在這個時候當斷不斷,優柔寡斷,在情懷理念與現實意義中左右徘徊。
常思平自然也嗅到了某種氣味。之前自己只是在校內進行研究的,從來都是有什麼做什麼。做了就交出去然後找下個做,單純且充實。
唯獨這次,自己的研究是在外面做的。
而回來以後,發現身上和心裡,已經多了一些東西。
儘管他明哲保身,並警示過兩位弟子。這次畢業設計是難得的機會與歷練,其中同時還有著法律約束,不要動任何歪念想,但這樣有用麼?外界的誘惑太多了,出去轉一圈沒有念想的人也便產生了念想。兩位研究生自回校之後。經常在該出現的時候沒出現在實驗室,這讓常思平難免多想。
好在,他倒是不曾被書記騷擾,想必書記也清楚常思平的為人,不做什麼無用功。
一段時間過來,他們好像已經習慣了,淡漠了。
但就在這一天,一個在學校內顯得太過突兀的身影出現了。
向曉菲的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