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亞軒很疲憊,但精神高度緊繃,她哪裡睡得了覺?她現在還不知道牙齒的命題要怎麼做呢。
將蘇打水拿過來了,坐到旁邊的椅子上,聽了林在山彈了一會琴曲,唐亞軒的心情才稍微放鬆了一點。
等林在山彈完了,唐亞軒將蘇打水遞給了林在山,用很小的聲音問:“大叔,你有準備牙齒的命題嗎?”
“我沒準備,但這個命題實在太好創作了。牙齒——你看到命題後,第一個會想到什麼?”
唐亞軒苦笑著扶著自己粉嫩的左邊臉頰:“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牙疼。我之前牙疼都好了,看到這個命題,我感覺我這又要牙疼了。”
“哈哈,你把心態放平,別這麼緊張。”
林在山和唐亞軒身上都彆著隱形的麥呢,他倆說話,外面的監控室都能聽到,不過林在山並不怕工作人員或者其他組的唱作人聽到他們說話,直接就對唐亞軒講:“今天是組隊戰,你也看到我抽到的命題了,我寫的那首《泡沫》,不誇張的講,今天肯定能拿到很高的分。所以你只要稍微發揮一下就行了,咱倆有機會直接晉級四強。你不要有什麼心理包袱。”
看唐亞軒的情緒一點都不高漲,林在山便朝她擺擺手:“你要不睡覺的話,就起來跳個舞吧,我給你伴奏。你先把心情放鬆下來,咱們再講創作。”
唐亞軒連忙搖手:“大叔,你別鬧了,我不會跳舞。”
“瞎跳唄,主要是放鬆一下。年輕人,你們就應該表現出年輕人的朝氣來,不要那麼發悶。”
林在山讓唐亞軒跳舞,一是為了讓唐亞軒放輕鬆,二是如果唐亞軒能要跳個舞,搶搶鏡,這樣他們就有剪輯的份額有曝光率了。
唐亞軒都要崩潰了,苦求林在山:“大叔,我真不會跳。要不你彈琴,我彈吉他,咱倆對對琴?”
“也行。”
林在山就不逼唐亞軒了,讓唐亞軒玩起了吉他。
監控室中的樸大成等人,聽說林在山準備好“泡沫”的命題了,精神為之一振。
他們都知道孫玉珍和林在山的關係很緊密,不由全都看向了孫玉珍,想探探林在山這首歌的水準到底怎麼樣。
“玉珍,林老師準備的《泡沫》是寫的那型別的歌啊?”樸大成的副手沈浩然朝孫玉珍打聽了起來。
孫玉珍疲憊的告訴大家:“我也不知道,我也沒聽過。但林老師自己說了,這首歌肯定能拿高分,我想這首歌一定會非常精彩吧……哈……欠。”
說著,孫玉珍不見外的打了個哈欠。其他組的唱作人,都沒來監控室看彩蝶戰隊的準備,他們之前都看過別的戰隊的準備了,在這一環節,大家都是演戲,沒什麼可刺探軍情的,所以他們都各自回去準備後面的比賽了。
監控室裡,全是藝能三組的工作人員,這些人,過去一週都處在高強度的工作狀態中,每天睡覺不超過4個小時,一個個的,黑眼圈都特別明顯。
孫玉珍昨晚甚至一個小時都沒睡,跟著剪輯師一直在剪片子剪到了天亮,現在已經困的不行了。
樸大成見孫玉珍都要累癱了,其他幾個人也都很疲憊,便叫他們:“你們誰累了趕緊找地兒睡覺去,別在這熬著了。下午還有更重要的工作呢。”
“老大,你也休息休息吧,別死撐了。”
“我知道,你們就別管我了。”
樸大成喝著最濃的苦咖啡,仍舊在死撐,他說什麼也得把今天的錄影工作全都磕完再好好休息。
林在山和唐亞軒的創作間中。
和唐亞軒對了一琴會兒,覺得唐亞軒的狀態放鬆很多了,林在山便隨著琴聲,對唐亞軒講:“你聽沒聽過一句話,叫讓人難以自拔的——除了牙齒,就是愛情。”
唐亞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