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公子天賦異稟,不能怪我們……”
……
在樹上,姚海棠差點兒就待不下去了,這兩人說的話讓她直想下去一人踹一腳。雖然姚海棠知道古代有這樣的規矩,皇子成年會有大宮女侍寢,教導皇子……呃,教皇子如何“人事”。
可是知道和聽到是兩回事,姚海棠憤憤然了而且那兩人還說得那麼曖昧,那麼色彩斑斕。
好在這話題很快就往姚海棠愛聽的方向去了,只聽得言行雲問道:“公子說知道那不是情愛是慾望,那麼公子現在知道什麼是情愛了?”
只聽得杜敬璋語帶笑意,且滿是溫柔之氣地說道:“也不一定是知道,只是覺得若是相互衷情,那必定想起來都是愉悅的。”
“算了,我跟公子在這上沒有共通之處,跟您問這個也是白問。”言行雲覺得自己都倒牙了,而且是捂著傷口倒牙,這下終於明白為什麼最近見到太平院的人都一個個酸得跟揣了二斤醋似的。
“料想得也不應是一味心裡自苦,有個詞兒說兩情相悅,若是一個人自苦了,便應叫作……”杜敬璋想了想,似乎想不到後邊兒應該是個什麼詞兒,但又一定有這麼個詞兒。
“單相思。”姚海棠替他接了,不過她沒敢出聲,這個詞兒是她告訴杜敬璋的,看來這傢伙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
在這樣的事上,杜敬璋的說服力實在不夠,姚海棠覺得還是得自己出面。所以她決定等小言下回來天然居喝酒好好抽打抽打他,最好是把這孩子抽得清醒一點。
她倒也不覺得單相思就不對了,只是覺得小言應該清楚自己眼下的境地。甘之如飴,情願被慧思公主拿來利用是他的事,做為朋友,她只是覺得小言應該清楚自己是被利用了,僅此而已。
後來杜敬璋跟言行雲說了些什麼姚海棠就聽不見了,因為風雪大了,遮了視線也遮了聲音,她在樹上可倒了黴了。那風雪冷嗖嗖的往她衣服裡灌,雖然她會功夫,可她不是功力尚淺麼,用來禦寒效果不大。
等到言行雲和杜敬璋走了,姚海棠手木腳麻地從樹上下來,心裡可後悔死了,早知道就應該聽安豐地勸,好好在暖暖和和地待在天然居里多好。
到了遇梅崖下,姚海棠一瞅杜敬璋還在那兒……站在雪地裡的杜敬璋滿臉是笑地看著她:“我就想著你肯定會來,只是沒一直沒找著你,你這氣息掩蓋得不錯。剛才讓你下來怎麼不下來,非得等到現在。”
“你……你不是叫小言嗎?”這下可冤枉死了,早知道是叫她她就麻溜地下去了,都怪小言比她手腳快。
笑著拽過了她的手,從手上的脈門裡輸了一些氣勁過去,杜敬璋看著她說道:“我想到了你會去,可沒想到小言會來,哪知道我一聲叫你沒下來他出來了。你也是,小言下來了你就不下來,看這凍得。”
果然冤枉啊,姚海棠哭著吸了吸鼻子說:“冷死了……”
伸手抹了把她的眉眼,杜敬璋搖頭笑道:“以後別犯傻了,想知道什麼直接問我,別跟著出來,凍壞了怎麼辦。”
血的教訓啊姚海棠無語望天,心裡幽怨得很:“再也不跟出來看熱鬧了,還以為能聽著什麼秘辛,結果盡聽著風聲雪聲了,還聽點兒風流往事。”
這小幽怨勁兒的,眉眼微微瞟著他,嘴要撅不撅的,看著就像是在那兒鬧小脾氣:“嗯,好聽嗎?”
“好聽,某公子加冠禮被人下藥,奮鬥到天明。這要是寫成話本演出來,肯定座無虛席啊”姚海棠涼嗖嗖地說道。
她的話說得杜敬璋差點兒就笑岔了氣,伸手點了點她的眉心說:“看你這勁兒作的。”
等到姚海棠全身暖和了,杜敬璋才拉著她坐上了雪上飛,往京城方向回時,杜敬璋跟她說了一些以前宮中的事。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