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務無非是兩點:讓北遼方面知道。那些對於抵抗不抱希望的人,只要逃入東平境內,就會得到保護,不僅承認他們隨身攜帶的財產,對於他們能用其他方式證明的財產也承認。這可是極有威力的一招,那些擔心地產被徵收地傢伙們,這下可以安心了。
另外。他就是去沿途看看西路軍的作戰準備和士氣……說起來他並不像是個使節,更像是個斥候。
但這的確也是陳曉來自己所要求地。他在讀完了統帥部給他準備的那些文件,瞭解了西路軍旗下的那些將領的資料,知道了應付各色人等的各種口徑,他就將文件全部燒燬了。這些內容已經牢牢刻在他的心裡了。作為一個弓手,他不能每次射箭之前再去瞄刻度,而當一個使臣,他也不能看著小抄和人去交涉。
雲州方面的領先和富裕,不用透過軍備就能體現。既然是去交涉。自然要走雙方都能看到,都覺得自己有一定控制力地道路。進入北遼軍盤踞多年。現在已經成為面對雲州的第一道防線的大侖山堡壘。陳曉來的感覺就很明顯。
北遼方面壓根沒有掌握框架式建築的奧秘,就連大侖山最重要的主堡。採用的也是學得不到底的半截子的框架建築技術。雖然是框架、石樑,但上面仍然只能用斗拱來構造一個頂,再以各種方式加強。要說抗擊石彈等等地攻擊,看那副複雜的樣子應該是沒多大問題。但是,主堡可是在大侖山頂上,誰吃飽了撐得用石彈來打?要說防空,北遼方面也是有了點意識地,但那些重新制造地神臂弓的炮架,雖然地確能夠指向天空,卻欠缺靈活性。從西路軍那些操作這些高射強弩計程車兵們沾沾自喜的臉上,陳曉來就知道,他們對飛艇的瞭解還停留在幾年以前,或者是北遼的奸細平時探查來的那樣子。新型的雪梟飛艇,速度比以前快樂不少,也更安靜,載彈更多,能夠在更高的高度來投彈。而這些一指向天空那準頭和射程就都很難說的高射強弩,最多也就是隔靴搔癢罷了。而大侖山的主堡周圍,那些附屬
物就更拙劣了。北遼似乎將他們能想到的所有的建侖山嘗試了一遍。牌坊式的山門,傳統木構建築的半山腰的指揮所,平房、土坯房和樓房兼而有之的兵營,夯土結構、木石結構、磚木結構、石構等等不一而足的各色堡壘。習慣了看雲州一片片規劃完善齊整的建築群,到了這裡還真覺得不放在心上。
陳曉來原本以為在大侖山短暫停留,就會轉而東進,前往西路軍的總部所在,沒想到的是,他很快被告知,所謂的“談判”就將在大侖山進行。少將軍高森旗將在兩天後接見他。
這個訊息讓陳曉來心頭一沉,西路軍的主將現在在北遼首都述職呢,實際上是作為人質,讓西路軍不敢異動。而高森旗,才是現在整個西路軍的核心。高森旗在大侖山?如果不是視察現在的情況,那恐怕就是西路軍隨時準備出擊了。
當真正面對高森旗的時候,陳曉來一點憂慮也看不見了。對他來說,操心這種戰役層面上的事情也沒什麼用,那自然會有人去管。他要做的,還是提出己方的要求而已。
高森旗是葉韜的朋友,這個讓人匪夷所思的事實卻讓陳曉來能夠大大方方地見過高森旗。“見過高將軍,我家主公讓我帶聲好,沒想到那麼快就能和少將軍面晤。”
“少來這套,上次剛鐸落成典禮,已經是我最後一次以個人身份去雲州了。從那一日起,葉韜是我的對手,遠多過是朋友。將來再要踏足雲州,恐怕,不是征服者,那就是戰俘了。”高森旗笑著說,顯然對陳曉來並非捏造的問好並不太在意。“你且將來意說個明白,有的談就談,沒得談,你早點回去準備吧。看你這樣子,也不是什麼文官吧。”
“將軍好見識,我本來是侍衛營的箭手,當我家主公的副官,不到一個月。”陳曉來坦然道:“事情是這樣的。前一陣飛虎營潛入雲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