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蠱惑低沉,又帶著他以往一貫慵懶的風格,有一種說不出的迷惑人心的魔力,就好似妖怪施的迷心咒一般。
“啪!”程姣姣一巴掌拍掉夏釋冰的手,“說夢話呢?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雖然程姣姣能聽出來他這句聽起來很欠扁的話裡其實並沒有惡意,相反,這應該都是他的關心他的愛,但程姣姣心中就是沒來由的一陣厭惡,即使他說得再好聽,長得再俊俏,她還是想將他推得遠遠的,就像……對待一個突然靠近的陌生人,她的心中沒有一絲情分,只有反感。
“程姣姣!”夏釋冰心中的柔情被她眼中不自覺暴露出來的嫌惡狠狠刺痛,口氣亦不善起來,“你若是再敢離開,我真的會拿一根鐵鏈把你栓在我身邊!”
程姣姣突然覺得眼前這個人真是個偏激狂,她甚至覺得他心理出現了問題。
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才會遇到這種難纏的傢伙吧,她以前不知道瞎了什麼眼!
“你給我滾遠點!”程姣姣心中的怒火“噌噌”地往上冒,他其實是夏向雲跟宋蘭的兒子吧,怎麼看起來如此有宋蘭的風範呢!都是感情偏激的人!
夏釋冰心中的柔情早已跑得一乾而盡,怒火早已衝頂,“程姣姣,你不要太過分!”
“我哪兒過分了,哪有你過分,若是被你這種種馬一樣的男人關在身邊,我寧願去死!”程姣姣早已怒火衝了頭,理智什麼的早已離她遠去,只覺得自己的血壓“噌噌”地往上飄,她本就不是什麼乖順之人,此刻被怒火衝了頭,自然是什麼話刻薄揀什麼話說。
“你!”夏釋冰額頭青筋暴起,花了好大的勁才沒一把掐死眼前的這個人,什麼邪媚風流之態早已盡數拋棄,俊臉被怒火燒得通紅。
夏釋冰發誓,他活了這麼多年都沒跟人這樣吵過架,最近卻是第二次了。
叩門聲響起,截斷了夏釋冰的怒火,門外傳來魏荊的聲音,“莊主,藥。”
作者有話要說:
☆、與妖同行的日子
叩門聲響起,截斷了夏釋冰的怒火,門外傳來魏荊的聲音,“莊主,藥。”
夏釋冰殺氣騰騰地轉身去開門,面色不善地從魏荊手中接過藥,然後“砰”一聲將門關上,回到程姣姣床前,強壓下怒火,道:“喝藥。”
濃重的藥味傳程序姣姣的鼻子,聞得她秀眉一皺,冷冷道:“不喝!”心裡的大火正燒著呢,哪裡喝得下這樣的苦藥!
聞言,夏釋冰強壓下的怒火又“噌”的一聲飆了上來,劍眉一擰,他出手如電,一把掐住她的兩邊牙關,一用力,便將碗中的藥直接給她灌了下去。
他拿藥碗的手上傷口未愈,再加上程姣姣包紮的時候刻意包緊了點,使他手臂只能僵直著,所以根本難以使上力,再加上程姣姣不斷掙扎,一碗的藥起碼灑了半碗。
“咳咳,夏釋冰!”程姣姣保證,若不是她現在還有點虛弱的話,她一定會撲上去咬他的!
“哼。”夏釋冰隨手將碗往地上一摔,面色卻是比剛才平靜了許多,“我說過,我沒有。”說完,徑直轉身離開。
沒有?他想說什麼,說他自己不是種馬?
切!程姣姣不屑,雙手一撐,身體一滑躺回床上。
吵架這種事果然費神,她現在又困了……
程姣姣的脾氣可謂是來得莫名,明明剛剛還是好好的,轉眼就上了火,在夏釋冰二十幾年的人生中可還沒碰到過這樣的女人。
出了房門,夏釋冰板著臉怒氣衝衝地往大堂走去,因為蘇菱的搗亂又加上程姣姣的突然昏倒,他的事情才做了個開頭,現在還有大堂裡還有一堆堂主等著他呢!
面色陰沉地回到大堂,夏釋冰一甩衣襬沉沉落座,電一般犀利的雙眼從堂下逡巡而過,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