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了自己肆無忌憚的視線,忽然忐忑起來。
他這半年來鬧出了好大的動靜,不知道邊關聽說了多少,更不知道倘若顧昀知道會是個什麼態。顧昀離京時,兩人的關係又那麼不上不下的,中間隔了這麼長的時間,像是一罈子酒,沒來得及下完料,已經先給匆匆埋進了地下……
短短几步,長庚心裡走馬燈似的,滋味別提了。
誰知這時,顧昀卻突然伸出手,一把將他攬了過去。
玄鐵的輕裘甲從肩頭到五指第二個關節全都包裹得嚴絲合縫,使顧昀的懷抱顯得十分堅硬,那微微露出的一小截手指,被嘉峪關的寒風撩得同輕裘甲一般冰涼,冷意彷彿頃刻間便洞穿了雁王身上的狐裘,他狠狠地打了個寒戰,一瞬間受寵若驚得手足無措起來。
顧昀微微閉上眼,雙臂緩緩地收緊,鬆軟的毛領掃過他的臉,安神散的味道如影隨形,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那味道比之前還要重些。
二十多年的烏爾骨如一把銼刀,挫骨雕肉地給他磨出了一個這樣的人,顧昀心疼得要命,可又一個字都不敢提,長庚骨子裡有種不向任何人妥協的執拗,從那麼小開始,每天夜裡寧可睜眼等到天亮,也不肯跟他透露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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