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
“你想安穩?想安穩為什麼殺人?幸好葉書記已經甦醒,你就等著吃槍子吧。動手,先把王羽抓起來,免得他又玩什麼花樣。”海正龍上次丟盡了面子,對王羽的恨意別人難已想象。
“閉嘴!我最多隻算疑犯,你不怕別人笑話,我還怕呢。”王羽吐出一個菸圈,仰望天空繁星點點,再次思索一遍最近的行為,確信沒有直接罪證,心中才踏實些。遠處有幾輛救護車,受傷的女服務員徐雯已經上車,被打殘的幾名鬧事者也上了救護車,受傷的保安主動“坦白”所有打鬥經過,也上了救護車,陪同的有十幾名警察。
“哼,剛才還有人向我密報,說你在酒吧裡殺人了!你的罪名不輕,上面簽發了拘捕證!這回你總沒借口了吧?動手,抓人!”海正龍晃悠著手中的一張公文紙,上面有幾個鮮紅的印章,是倪亞東市長親手簽字,並簽發的。特事特辦,必須要嚴懲兇手,這是倪市長的原話。
十幾名武警端著槍要去抓王羽,突然感覺不對勁,大多同事都沒動,自己的領導正用古怪的目光打量自己。這幾個收過好處的武警頓時冒出一身冷汗,收了海正龍一點好處,昏了頭腦,自己的直屬領導沒發話,自己怎麼能聽從警察副局長的命令?
犯忌諱了!
十幾名武警怔怔的站在中間位置,離王羽有六七米,離身後的同事戰友也有六七米。好像處在不上不下的半空中,正遭受西伯利亞冷空氣的摧殘,異常的難受。
羅旭的鞋子跑掉了,只穿著兩隻襪子,一出門口就嚷嚷道:“誰是管事的領導?憑什麼封鎖酒吧,還讓不讓人做生意了?我要投訴,我要向軍區的領導投訴你們!”
羅旭醉醺醺的,走路都走不穩,嗓門倒是挺洪亮的。也不知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他繞過王羽,一頭撞在幾名武警身上,然後倒在地上。
“打人啦,武警打人啦……”他扯著嗓子嚎叫,好像快死了一樣。
咔嚓,咔嚓,有人躲在酒吧後門拍照。
武警支隊的領導臉色當場就黑了:“胡鬧!竟敢訛詐我們武警官兵!不管他是誰,先把他拖開!”
那幾名犯忌諱的武警為了將功補過,也不知道羅旭是誰,對他身上就是幾腳,拉著他的腿、胳膊,像拉沙袋一樣,把他扔到一邊的垃圾堆。
咔嚓,咔嚓,照片不停的拍攝。
王羽皺了皺眉頭,不明白羅旭在玩哪一手,他離得近,能感覺到有人拍照。那些武警領導離得遠,還沒有發現。
羅旭從垃圾堆裡爬出來,氣急敗壞的嚷嚷道:“我是這家酒店的老闆,你們封鎖了我的店,我還不能說兩句報怨的話?你們動手打我,我跟你們沒完!省軍區並不姓鄒!”
說完,他又搖搖晃晃的往酒吧裡走,路過王羽身邊的時候小聲說了一句:“他們讓你不好過,我就讓他們全部不好過!你放心,我會找關係撈你的。”
看著羅旭重新進入酒吧,武警支隊的領導臉色全變了,他們以為剛才出來的是個大鬍子酒鬼呢,哪裡想到他就是省長公子羅旭。別人說投訴,他們會嗤之以鼻,但羅旭要投訴,那結果就完全不一樣了。
王羽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昨天已過,新的一天剛剛開始。
“走吧,我配合調查,不用你們動手,我自己上車。”王羽扔下菸頭,笑眯眯的環視眾人,無數支槍在他眼中好像根本不存在。
但是一群如狼似虎的武警,還是撲上來,把王羽的雙臂擰住,兩名警察適時跑過來,用手銬把王羽拷住。
海正龍還沒有得意,就聽身旁武警支隊的領導身上的電話響個不停,幾個人掏出電話一看,一個個面色大變,沒接電話,冷汗就湧出來。正如羅旭所說,省軍區並不是姓鄒,鄒家能用動他們,另外幾家也能抹平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