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傅景梟可沒有輕易認慫。
他扣住阮清顏的手腕,直接壓到了她的頭頂,「顏顏,引狼入室就要承擔後果。」
傅景梟長腿跨坐在阮清顏的兩側。
緊緊地將她禁錮住,兩條長腿被壓在身下,兩隻不安分的手也被扣了起來。
平時生活中怎樣服軟認慫都可以。
但在床上——絕對不可能。
阮清顏掙紮了兩下,到底比不過男人的手勁,她乾脆抬腿往某處一頂!
傅景梟只覺得兩腿間閃過一陣風。
他眼眸微凜,立刻旋身躲過了這道攻擊,可卻也不甘示弱地握住她的腳腕。
「傅景梟!你敢……」
阮清顏正準備動手揍他,卻被傅景梟握著腳腕重新扔回到床上。
一道頎長的身影隨即壓了下來……
傅景梟唇瓣輕覆,蹭著她的唇啞聲道,「想打架?我奉陪。」
阮清顏不滿地睜大美眸看著他。
她就知道這是一匹狼,從來都不是什麼小奶狗——她!又!被!騙!了!
「你……唔!」所有的抗議都被封住。
傅景梟吻著她的唇,啞聲輕笑,四片唇瓣輾轉交纏間隱約聽他說道……
「顏顏,你總得讓我找回點面子。」
「乖……別哭。」
……
翌日清晨。
熟睡中的阮清顏,纖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眼角泛著淡淡的紅色,四肢軟得像是昨晚被折磨得不輕……
傅景梟輕輕地吻了下她的眼睛。
抬手寵溺地揉著她的腦袋,他斂眸低低地笑了下,「是不是讓你等著,嗯?」
該服軟服軟,該狠就得狠。
尤其是這種事……他作為男人必須得找回面子,在那種時刻,他一定是壓在阮清顏上面毋庸置疑的一家之主。
阮清顏的睫毛輕顫了下,沒應。
她懶散地翻了個身,似乎有些排斥傅景梟的懷抱,將他往旁邊推了兩下。
但傅景梟卻長臂一攬將她撈回懷裡。
「唔……」阮清顏不滿地嚶嚀一聲。
大概是昨晚太累了,四肢酸軟得根本不想動彈,便乾脆也放棄了掙扎。
傅景梟心滿意足地摟著小嬌妻。
他體會到了什麼叫從此君王不早朝,乾脆發簡訊推掉了今天的早會。
雲諫:「……」烏魚子。
攤上這麼個老闆,他可真是上輩子倒了大黴,「梟爺,今天下午還有星宿集團的季度會議,別告訴我您也打算推掉?」
傅氏集團的早會推了也就推了。
公司運轉穩定,就算沒有傅景梟在,所有的部門也可以按部就班工作,哪怕讓雲諫幫著主持都沒什麼問題。
但星宿集團不行,星宿涉及的產業比較特殊,雲諫沒那個膽量替他履職,季度會議必須讓他傅景梟到場才行。
雲諫強調道,「關於重粒子癌放療裝置。」
這批星宿集團盯上的新貨,對於傅景梟來說極其重要,尤其流光集團也在關注動態,兩方又免不了會再次交手。
「下午我會去。」傅景梟回復道。
他指腹輕輕摩挲著螢幕,思量片刻後繼續追問道,「重明的下落有查到嗎?」
「沒有。」答案在他意料之中。
傅景梟收起手機,調了靜音狀態以免打擾到阮清顏休息,然後重新將手臂收回來,摟在她的腰間將她扣在懷裡。
……
幾乎近中午,阮清顏才逐漸甦醒。
她暈乎著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首先是那種令她熟悉的俊顏——
阮清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