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
“嗨,文姬妹妹也來了!”
王炫翻身下馬,朝蔡邕行禮拜道。
“賢侄不必多禮,必去路途雖然不遠,但兇險萬分,還需多多保重才是!”
蔡邕神色鄭重的提醒道。
一旁的曹孟德吃醋了,到底誰才是你的愛徒?
王炫抱拳道:“炫謹記伯父告誡!”
說著,王炫又看向一旁的木頭人蔡琰。
蔡琰直到現在,都還沒拿正眼瞧他。
這讓王炫很是不解。
“欸,文姬與那衛仲道的婚事徹底吹了!”
蔡邕雖是嘆氣,但面色很是欣喜。
“呃?”
王炫有些詫異,那日因自己良心未泯,便不告而辭,所以也不知後續劇情。
沒了自己拆臺,蔡琰和衛仲道怎麼反倒掰了?
提及衛仲道,蔡琰的臉色變得有些難堪,還有些羞紅。
“前幾日多有得罪,還請孟玄……哥哥見諒!”
蔡琰鼓足勇氣,抬頭看向正笑盈盈盯著自己的王炫,恍惚間,心神一顫,竟有種道不明,說不清的感覺湧上心頭。
聽到蔡琰稱呼自己為孟玄哥哥,王炫心裡樂開了花,臉上卻是一副愧色道:“文姬妹妹天真無邪,是我做的有些過分了,文姬妹妹能夠原諒我,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
“孟玄哥哥就不要取笑人家了,那日拜讀孟玄哥哥的兩首詩,是我至今讀過最好的兩首詩,不知孟玄哥哥可還有其他詩作,讓小妹拜讀一下?”
蔡琰不願再提衛仲道,靈機一動便將話題引到別處。
當然,這也是蔡琰的心裡話。
那日王炫所作的兩首詩,一首憫農,一首相思,令蔡琰很受觸動。
反覆誦讀之下,蔡琰深感王炫的詩才驚豔,便是自己,在詩道方面,都不如王炫。
曹孟德在旁聽得很是驚訝,王炫啥時還會作詩了?
自己怎麼不知道?
“雲想衣裳花想容,
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
會向瑤臺月下逢。”
就在曹孟德愣神之際,王炫已經朗聲吟誦。
蔡邕和蔡琰聽完王炫的吟誦,皆是臉色一變。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好詩,好詩……”
蔡琰重複了一遍王炫的詩,眼眸之中滿是驚喜之色,可是念著念著,她的臉色就成了一片羞紅。
“文姬妹妹,這首詩是我特意為你而作!早就想送給你!”
王炫笑道。
此話一出,蔡琰的臉色更紅了,彷彿熟透的蘋果。
“咳咳!”
蔡邕見狀,連忙乾咳了幾聲。
他算是看出來了,王炫這廝對自家女兒心懷不軌啊!
再看自家女兒的模樣,要是不看緊了,怕是就要剛出虎口,又入狼穴!
王炫雖然長的玉樹臨風,也就是比自己年輕時遜色一點,但他是螟蛉子,眼下追隨董卓這個聲名狼藉的惡狼,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非蔡琰的良配!
“好詩啊,愛慕一個人,還可以這樣表達出來,這可比詩經裡那什麼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要更有格調啊!”
曹孟德讚歎不已。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王炫吟詩,沒想到王炫這般才華橫溢,所作之詩,絲毫不亞於自己!
這讓曹孟德對王炫的看法,又多了一層異樣。
“孟玄哥哥,此去鄭重,待你歸來,我會作詩回贈!”
蔡琰害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