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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部分

雖然想念於她,但可惜事與願違,姻緣難測,我們註定是一對苦命鴛鴦,再難比翼雙飛。。。。”

緹豐突然伸出手,抓住我的大腿,我感到她的指甲鋒銳如刀,刺入我的肌肉裡,我痛的連聲求饒,喊道:“我隨口胡說的,饒命!饒命!”

她怒道:“我對你說過,以後在我面前,不許提這女人的名字!你這是自尋死路!”

我慘叫道:“是你讓我說的呀,緹豐小姐!”

她恨恨的說:“我是在試探你,混蛋!你死定了!等回到卡杉德羅,我立即讓人把你封入棺材!”

我霎時嚇得魂不附體,苦苦哀求,車上的氣氛變得宛若火葬場中的葬禮一般沉重。

駕車疾行了大約四個小時,我們來到了一座人煙稀少的農場,草地鬱郁,點綴著大片樹木、農田與木頭房子,而緹豐的飛行器赫然在目。

此刻本應是一天中最明亮的時候,但黑暗遮蔽了陽光,我們宛如身處黑夜之中,蒙塔諾兌現了他的諾言。

緹豐與娜娜困頓的下了車,緘口不言,走上了飛行器。鑽入了棺材裡,經過這漫長的一天,她們終於可以沉睡了。陷入血族無法擺脫的陽光催眠中。

但無策,這位晝行者。亞克。墨慈的繼承者,無奈的望著遠方,似乎還在思念著消失在空中的綠面具。

他在後悔,後悔他由於自尊心作祟,未能第一時間追上她,告知她自己心中的思念嗎?為什麼像他這樣的血族,也會被愛情的欲。望所支配呢?也許在愛之中,存在著超越公理與律法的神秘力量。連末卡維與羲太都無法預測,連血族的詛咒都無法移除。

而我呢?我自詡為語言的研究者,自我認知的先驅者,可為什麼我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言不由衷,硬是在這泥沼般的愛情鬧劇中扮演攪局者的角色呢?當那些語言來到我嘴邊的時候,又是什麼驅使著我毫無節制的將它們說出口呢?

冥冥之中,我推動了命運輪迴開關,當時的我並未意識到,新的放逐已經離我很近很近了。

。。。。。。。。。

一年之後。紐約的傍晚,城市的燈火如星落一般閃耀。

我和摯友先生陪伴著緹豐,走下飛行器。前往拜亞斯餐館,那是一間聲譽斐然的豪華餐館,顧客多是上流社會的人物。酒店的主題是古典與神秘,酒館佈置的精巧而詭異,藍色的帷幕懸掛在頭頂,桌椅小巧玲瓏,坐起來卻相當舒適。

餐館的侍者詢問訂餐的訊息,我說:“海德先生到了嗎?”

侍者恭敬的將我們引向座位,大老遠。我就瞧見海德教授古板而蒼老的面容,他望見我們。面露喜色,用力招了招手。在他身邊。坐著他的女兒桑莎。她穿著一身紫羅蘭色的長裙,當中有一條金色線條,繡工出眾,花紋繁複,露出她光滑的胸。口。

她的面板已經恢復如初,連一絲疤痕都找不到了。但實話實說,她雖然只有十八歲,但她的胸部也實在太小了。

緹豐捅了我一拳,怒道:“你給我規矩點,別死盯著人家女孩兒看,你是我的未婚夫!”

我滿腔冤屈,無處發洩,只能收回我黏在桑莎胸口的視線,擦去嘴角呼之欲出的口水,默默抬頭,暗暗流淚。

婚姻,這無可抗拒的枷鎖,每個男人畢生無法逃脫的詛咒,漸漸將我咬的殘缺不全。這一年來,血族國度的事進展順利,但事務繁多,應接不暇,緹豐在各方勢力之間斡旋,談判、交易、拉攏、打壓、結盟與慈善,若不是她忙得不可開交,我們早就舉行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