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答應她的話,事情的結局會有改變嗎?
一切很難斷言,我不過是宿命的玩偶,因果的傀儡,我乘坐名為孤獨的小船,駛過風暴巨浪,任何與我同行之人。終會離我而去。
我離開了派克的洞穴,回到了娜娜小姐躺著的巖洞,當我見到她的時候,她抬起頭,用複雜的目光凝視著我。
她說:“我還以為你拋下我跑了。”
我有些畏懼她,強笑著說:“就差一點兒,我就真的跑遠了。”
她伸出手,朝我靠近,我義正言辭,滿臉捨生忘死的神情。大喊道:“我有一事相求,你打歸打,千萬不要打臉!”
娜娜抿嘴而笑。說:“我怎麼會打你?我感謝你還來不及了,姐夫。”
我驚訝的抬起頭,只見她揮舞著銀鞭與紫盾,身旁光影盤旋,宛若一場小型的奇異風暴,她高興的說:“我覺得此生從沒感覺這樣強大,這樣的力量。。。。這樣的力量簡直超越想象!天哪,我覺得自己就像是脫胎換骨了一樣。”
她揮動銀鞭,十米處的樹木被一道銀光劈中。瞬間彷彿被烈火燒過一般瓦解,與此同時。她身後的紫盾中飛出數十隻黑色的怪鳥,在她周身安靜的飛舞。眼中閃爍著不詳的寒光。
娜娜大笑起來,說:“我等不及要讓姐姐看看呢,她一定會為我驕傲的。”
我大驚失色,急忙勸道:“娜娜小姐,你可別坑我呀,要是緹豐知道我私藏這些聖物,我至少得在洗衣板上跪一整年,或者當場被她吸乾鮮血。”
娜娜用手指輕輕點著我的額頭,微笑著說:“看你怕成這樣。放心吧,我會替你保守秘密的。”
我知道娜娜的性子,她雖然聰明,但比起緹豐,她對承諾有異乎尋常的執著,只要答應的事,她會用極端鄭重的態度來對待。
她拍拍手,說:“那麼,讓咱們繼續去獵殺派克。圖斯吧。”
我搖頭說:“我去見過派克。圖斯了,他猜怎麼著?他是一位四代血族,與拉森魃一樣,他隨時隨地可以將我們殺死。”
娜娜嘶嘶吸氣,顫聲道:“這怎麼可能?剛剛他與我戰鬥的時候,明明勝的十分艱苦,你可別被他騙了。”
我苦笑起來,說:“你什麼時候見過剛格爾的血族撒謊?”
娜娜低下腦袋,手臂支著下巴,想了許久,說:“那麼。。。。。伽什親王知道這件事嗎?”
她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
我說:“伽什知道的清清楚楚,他也知道派克。圖斯不會讓任何人接近叢林。”
娜娜望著我的眼睛,眸光流動,似乎想到了什麼,她說:“伽什是故意派我們來送死的?”
我點點頭:“他知道派克的脾氣,也知道派克的實力,他算定我們會死在派克的手上。”
娜娜怒道:“這個混蛋,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說:“萬事之間,皆有聯絡,此事在最初便有端倪,但我們卻未能留意。對於他這樣與世隔絕的血族,偏偏知道緹豐與喬凡尼之間的聯盟關係,這層關係,很有可能是某個知情人告訴他的。”
娜娜又伸手觸碰鼻子,說:“而那個人,很有可能是個叛徒,是他讓伽什設法謀害我們的。”
“叛徒?娜娜小姐,我倒願意稱呼那人為始作俑者,而被他視作叛徒的人,恰恰是我們兩人。”
娜娜眼中猛然燃起怒火,她說:“你的意思是,姐姐想要除掉我們?你簡直糊塗的無可救藥。。。。”
我搖頭道:“不,娜娜小姐,不是緹豐,是喬凡尼。喬凡尼想要對緹豐動手,是他派溫霍斯特襲擊了緹豐,他並非薩巴特,以至於戒備森嚴的紐約卡瑪利拉根本沒有留意溫霍斯特的進出,他用一件接一件的要事令緹豐身邊的干將疲於奔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