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鶴與音初齊聲怒道:“你說什麼?是你殺死了爸爸!”
德古拉做了個鬼臉,說:“不好,說漏嘴了。”
一鶴抽出日本刀,橫在德古拉喉嚨上,他氣得發抖,雙眼充血,喝道:“真的是你?你真是德古拉的手下?”
德古拉說:“我重複過無處次了,我就是德古拉。弗拉德。。。。。”
一鶴罵道:“你怎麼可能是德古拉?你連給德古拉提鞋都不配!”
德古拉深深嘆了口氣,說:“當你父親臨死前,他卻對此堅信不疑。我出於對古人的尊敬,吸乾了他渾身每一滴血液,你沒見過他的慘樣嗎?也許那場面對你而言太刺激了,所以他們隱瞞了真相。。。。”
音初舉起金屬魔杖,德古拉身旁瞬間被一團火焰包圍,但她的表情並不兇狠,她似乎並不惱恨這個嘴巴毒辣的血族,她之所以施放火焰,表面上看,火焰包圍圈似乎是在威脅他,可我懷疑她的真實目的是保護德古拉不受傷害。
德古拉嘖嘖讚歎,說:“在你們的父親臨死之前,他曾經說過,他的女兒美麗而純潔,擁有強大的天賦,家教嚴格,是一位罕見的千金大小姐。他唯一遺憾的是,他的兒子是個不知廉恥的混蛋,說不定他已經佔有了他妹妹清白的身體呢。。。。”
一鶴暴跳如雷,湧起一股怪力,爭脫出夜烏的手臂,一刀斬下,劈開火焰,隨後朝德古拉嘴巴刺去,德古拉哈哈大笑,張開嘴,舌頭伸長,宛若靈蛇般捲住一鶴的刀刃,輕巧左右一扭,一鶴猝不及防,刀刃脫手而非,緊接著,德古拉的舌頭將一鶴緊緊纏住。
一鶴用力掙扎,但舌頭紋絲不動。
德古拉居然還能說話,他說:“你的妹妹恐怕不是處。女了吧,一鶴,你這個畜。生,你是不是趁著父母不在,整日整夜的糟。蹋她呢?”
音初急忙說:“你在胡說!我和哥哥根本沒任何事!我根本。。。。根本沒與男人發生過關係!”
德古拉露出滿意的笑容,頃刻間,他的身體化作血霧,掙脫出束縛,出現在了音初身邊。當他做出這些動作的時候,他的舌頭斷裂,將一鶴越纏越緊,一鶴驚恐的喊叫道:“別碰我妹妹!我警告你!你這混蛋!”
那團血霧彷彿滴入水杯中的紅色墨水,不停翻滾,各處都在無盡的變化之中,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四肢與臟器像是雜亂的拼圖般旋轉移動著,這景象異常可怕,就好像狂亂的夢魘。
音初想要用魔杖抵抗,但血霧瞬間將她淹沒,士兵們驚怒交加,想要開槍,卻又怕傷了音初。
德古拉在軍隊前方二十米處現身,懷裡的音初赤。條。條的,衣衫已經被德古拉除去,但血霧遮住了她身體的關鍵部位,像是順滑的紅色禮服。
德古拉說:“一位擁有光榮血統的處。女,她正是我在找的鑰匙,謝謝你們,諸位,謝謝你們愚蠢的步入我的遊樂園,給我送來這份大禮。”
路燈大聲問道:“你是故意讓我們逮住你的?你肚子上的洞呢?”
德古拉佯裝驚愕,一條手臂剎那間炸裂,血水四濺,肉塊滾落,他說:“無知的人們,我是一位斯密茨族系的四代血族,唯有諸神的神力、血親的魔法與陽光才能讓我受到難以治癒的傷勢。子彈、刀傷、火焰、毒素,這些東西對我而言算得了什麼呢?”
當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的手臂已經完好無損了。
塔利勃然大怒,他吼道:“射擊!射擊!別讓他跑了。”
一鶴急忙說:“別傷著我妹妹。”
德古拉哪兒有逃跑的意思?他從體內抽出一根肋骨,將肋骨變成一張令人看著揪心的尖刺長椅,他在長椅上悠閒的坐了下來,說:“你們的闖入喚醒了花園中的守護者,讓我好好欣賞的戰鬥吧,在我被封印的幾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