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呆在這位血族周圍,比面對海洋般的活死人要更為恐怖。
天雅用槍指著我的腦袋,說:“你別想溜,面具,天知道你到底在搞什麼鬼,你說不定是血族的奸細。派來打探我們訊息的。”
我頓時大怒,喊道:“我面具好歹是赫赫有名的賞金獵人,怎麼會做出如此無恥卑劣之事?不說了。我和雙竹尿急,要去那邊的小灌木叢解決一下,你們不用等我,快點進城吧,走的越遠越好。”
雙竹狠狠拍了我一下,紅著臉說:“誰尿急了!誰要和你一起去解決?你這張嘴真是找抽。”
幾位士兵擋在我們面前。用手抵住我胸口,其中一人說:“先生。為了你的安全起見,你最好與我們呆在一塊兒。不要添亂。”
我無可奈何,轉頭望著那位被綁在推車柱子上的血族,塔利命人取下他的鐵面罩,露出他慘白纖薄的嘴唇來。
我聽見天雅與音初同時驚歎了一聲,天雅偷偷對音初說:“天哪,這個吸血鬼可真英俊。你說他和海爾辛誰長得更帥?”
音初苦惱的說:“我喜歡年紀大一點的,所以我選這人。但海爾辛身上有一股滄桑感,哎呀,不要問我這麼難的問題。”
我抬頭望天,默默流淚,心想:“斯密茨的血族天生是整容好手,外表做不得數。而且海爾辛與此人身上都揹負血債,只怕不是什麼好東西,難道你們全然不顧這一點嗎?這個看臉的世界,老子真是沒眼看了。”
塔利問:“你叫什麼名字?”
血族說:“德古拉。弗拉德。採佩什。”
所有人都愣了一秒,隨後大聲怒罵起來,爆發出一陣吵鬧,塔利說:“不要開玩笑,我隨時可以砍下你的腦袋。”
血族說:“德古拉。弗拉德。採佩什,我並沒有撒謊。”
路燈在塔利耳旁說:“老先生,這人似乎受過刺激,腦子不太清楚,他一直說自己是德古拉。”
塔利笑了笑,說:“一個被你開腸破肚的血族之王?”他推動輪椅,來到那個血族身前,說:“那麼,你為什麼在城堡大門前頭晃悠呢?‘德古拉’先生?”他最後幾個字母念得特別用力,擺明了半點不信。
那個血族說:“我出門忘帶鑰匙了,所以在門口等待鑰匙自己回來。”
塔利發出大笑,引發周圍的人鬨笑起來,他掏出一柄銀質短柄喇叭口手槍,對準血族的腦門,說:“我沒空和你開玩笑。”
那個血族說:“我也是,我無論如何也無法開啟這扇門,該死的城堡,真是翻臉不認人。”
塔利猶豫片刻,朝夜烏使了個臉色,“夜烏”烏里走上前,裝甲前臂突然刷刷兩聲,冒出兩桶炮管,炮管中衝出兩枚炮彈,正中鐵門,引發爆炸與巨響,塵土沖天而起,煙霧瀰漫。
夜烏用紅外線掃視煙霧,過了片刻,他說:“沒有用,連大門的一絲鐵鏽都沒掉。”
塔利說:“讓直升飛機飛進去,就像卡美拉他們做的那樣。看看有沒有辦法從內部將其開啟。”
我拉住雙竹站在人群前頭,聽到這話,忍不住說:“最好小心一些,塔利先生,這裡面不知有什麼危險,最好不要讓他們進去送死。”
血族說:“我和這位語言學家持同樣的意見。”
我大駭之下,顫抖著躲到雙竹背後,心想:“他認出我了,糟糕!糟糕!”
塔利沒聽明白血族對我的稱謂。他露出不耐煩的神色,說:“我帶來計程車兵都是戰場老兵,經歷過朝暉一年戰爭的精英,輪不到你來告訴我該怎麼做!”
夜烏髮號施令,過了片刻。我見到三架弩弓直升機從遠處朝這邊飛了過來,夜烏喊道:“夜鶯,灰鳥與鵜鶘在空中掩護,各小分隊小心行事,我們以尋找鐵門開關為目標,一個小時之內。無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