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先停一下,等一等,避開陽光!”
塔利彷彿變了一個人,他先前對奈特展現出來的慈愛已經不見蹤影,他獰笑道:“他死不了,這點陽光,只不過會在他臉上留下點漂亮的疤痕,對於咱們這些該死的塔利後裔來說,這麼點懲罰,簡直算不上什麼。”
一鶴脫下袍子,罩在奈特的頭盔上,奈特瞬間發出解脫般的呼喊,他有氣無力的說:“謝。。。謝謝,這可真是救命了。”
天雅忍不住說:“塔利先生,你怎麼能這麼對待奈特?他怎麼說也是你的親人。你們之間可是有血緣關係的,即使。。。你們家族不幸,但奈特他也是身不由己的。。。”
塔利勃然大怒,吼道:“你明白個屁!你要不要被這畜。生操一遍?啊?你有沒有見過那些女人死前的慘樣?她們被自己的寶寶硬生生的從肚子裡挖出一條血路來。。。。隨後變成可怕的怪物,老子見過,而且見過了上百次!這個畜生糟。蹋瞭如此多的女人,每一次都是我去幫他收拾屍體!”
天雅捂住嘴巴,沉悶的呻。吟著,目光中驚懼莫名。
塔利說:“我們就是這樣的怪物,一群本不該生存在世界上的惡棍。。。。。我不打算活下去了,但在此之前,我必須幹掉惡魔之城阿加斯,幹掉詛咒我們的血族,幹掉德古拉!”
一鶴聽塔利這麼說,也許想起了自己的妹妹,他一轉頭,加快腳步,朝大橋的盡頭跑去,我們大約又走了五分鐘的路程,忽然間,一層黑暗將我們當頭罩住,彷彿我們突然被鯨魚吞入了肚子,而大橋兩旁則亮起了金色的火光。
天雅靠緊我,顫聲說:“面具,這是怎麼回事?”
“動動腦筋吧,大小姐,我們已經靠近了黑暗城堡,顧名思義,也許這兒本來就應該是這幅模樣。”
一鶴突然朝我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噓了一聲,彎下腰,悄悄的朝前挪動。只見前方出現了一座哥特式風格的悲涼城堡,尖尖的塔樓,橫豎相間的灰色磚牆,猙獰的恐怖雕像,彷彿數十根尖刺直入蒼穹。城堡顯得頗為昏暗,僅有微弱的紅色火光從視窗透出,彷彿某種野獸的眼睛。
在城堡的正門前,我見到三具矮矮的十字架,在十字架上綁著三個人。他們各自披著潔白的長袍,戴著白色兜帽,將面容罩在其下,胸口心臟處畫著紅色的十字。
在十字架前頭,站著另外一位身著白袍的人,此人手中緊握長劍,面對著那三人,似乎正猶豫著該不該立即處刑。
我趕緊鑽入一旁的草叢內臥倒,免得被這些奇怪的人發覺,天雅他們也匆忙跟了過來。天雅問:“面具,這兒發生了什麼事?”
我沒好氣的說:“我又怎麼知道?你不能事事都問我呀?我可是被你們牽扯進來的受害者,我被你們害的連妹妹都失蹤了。”
天雅神色黯然,說:“對不起。”
那白袍人長劍垂在身旁,剎那間,一股白色的光芒纏上了長劍,發出閃電般的噼啪聲。
雖然這光芒顏色怪異,但我依舊認出了這一招,除了海爾辛之外,不會有其他人了。如此說來,另外三人,自然是卡美拉,拉姆與拉度三位血族。他們之間發生了爭執嗎?海爾辛是怎麼抓住她們三人的?那三位血族都異常難纏,每一位的實力都要略勝於海爾辛,單憑武力,海爾辛可不是他們的對手。
海爾辛來到一人面前(瞧身材應該是卡美拉),他說:“你做好準備了嗎?卡美拉女士?”
卡美拉笑著說:“你看起來不像是第一次幹這事兒,快點把你那閃著白光的東西刺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