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殺死,緹豐迫於無奈,只能向喬凡尼求助,卻不知此人正是一切的幕後黑手。
我正在思考該如何定位緹豐的位置,摯友先生忽然打來了電話,他說:“面具,娜娜小姐,我知道你們在懷疑我。。。。”
我冷笑道:“還用得著懷疑?你洗乾淨菊。花等著吧。。。。”
他根本不理睬我。繼續說:“但我能告訴你們緹豐閣下最後所在的位置。她待在伊斯特奴賓館,用的是假冒的身份。但那座旅館也險些被溫霍斯特襲擊了,緹豐在他們趕到之前聯絡上了喬凡尼。前往了喬凡尼安排的藏身地。”
娜娜說:“是跟蹤法術!”
我說:“你太低估緹豐了,娜娜小姐,她絕不會任由別人對自己施展跟蹤術而毫無辦法。但現在已無需追查其中緣由,我們這就動身前往伊斯特奴吧。”
伊斯特奴賓館的房間內一片凌亂,溫霍斯特的人在這兒翻箱倒櫃,裝腔作勢的搜尋了一番。隨後空手而回。屋外大雨淅淅瀝瀝,陰雲千里,天地慘淡,娜娜本來正在強忍著睡意,此刻身心疲倦,一跤摔在沙發上。
她捂住嘴,流下淚水,輕聲道:“姐姐。。。。我可憐的姐姐,我不該這樣離開你。”
我在她對面的沙發坐下,抬頭仰望天花板,沉默許久,說:“你印象中的緹豐,是個怎麼樣的人?”
娜娜猶豫著說:“她很強大,也很聰明,至少比我聰明得多,她做什麼事都胸有成竹的,我從來沒法想象她會。。。。她會被人追擊到這樣的地步。”
我說:“你還記得在將近兩年前,我們在布拉索夫與拉森魃的攝政王遭遇的事嗎?”
娜娜苦笑著說:“你非要提起這段傷心事嗎?”
“如果緹豐正如你想象中那樣聰明而鎮定,她為什麼偏偏會選擇前往薩巴特的老巢,非但在那兒被人埋伏,還被蒙塔諾奪走了呑世蛇卵呢?”
她說:“她還不是為了你,為了惡魔城的事。。。。”
“不,如果其中沒有重大緣由,她絕不會如此亂來。請容我猜測,我認為她之所以去那裡,是因為她早就和蒙塔諾有過聯絡,她知道蒙塔諾會保護她,所以才如此毫無顧忌。”
娜娜突然坐直了身子,問道:“蒙塔諾。。。。會保護她?沒錯,他的影子確實一路護送我們出了布拉索夫,可。。。。”
我又說:“至於溫霍斯特。。。。。溫霍斯特,你覺得。。。。為什麼溫霍斯特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找到緹豐王子,發動難以防範的襲擊呢?而緹豐居然毫無還手之力?”
娜娜冷靜的想了想,大聲道:“溫霍斯特是。。。。是姐姐的人?”
我笑了起來,說:“一開始,他潛伏在格倫德爾的陣營之中,為格倫德爾獻計獻策,讓他冒險在下洋攻擊緹豐,暗殺凱恩長老,並將格倫德爾一步步逼向絕路。隨後,他順理成章的以復仇者的身份投奔了喬凡尼,如此一來,他追殺緹豐,就再自然不過了。”
娜娜問:“可這一切。。。又是為了什麼?”
我說:“一種偽裝,一種孤立無援的偽裝。緹豐自願讓所有同伴離開她身邊,製造了某種令人信服的假象。她適時向喬凡尼發出求救,希望前往喬凡尼無人知曉的巢穴。而喬凡尼呢?他也有此打算,他雖然有意殺死緹豐,但不可公開處決,緹豐前往他的住所之後,他可以將她神不知鬼不覺的囚禁起來,沒人能指責他過河拆橋,因為沒人知道他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娜娜嗖地一聲站起來,頹倦之色一掃而空,她來回踱步,喊道:“可姐姐。。。身在敵人的巢穴,又該如何。。。如何應付?她絕不是喬凡尼的對手。”
我說:“蒙塔諾。”
娜娜驚訝的望著我,問:“蒙塔諾?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