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二師兄於永明,他今天過來就被安東霖陰陽怪氣,有師兄一旁勸說他才忍下不滿。
他是仁川地方檢察廳的次長檢察官,無論資歷和年紀各方面條件都比安東霖要強,就因為娶了老師的女兒?
於永明越想越來氣。
“安東霖,你是不是馬尿喝多了,喝糊塗了吧!老師的女兒都結了婚,在國外好好地,我前天還跟她們透過電話!”三師兄張勝合冷笑道,他平時脾氣很好,都有些看不過去。
安東霖這是飄了,這副小人得志的嘴臉讓人噁心,虧他往日人前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感情都是裝出來的。
“這還要感謝老六,因為他老婆跟男人糾纏不清,非要離婚,結果他老婆河妍熙是老師的女兒,一賭氣就便宜了我,和尚啊,不是我說你,老婆婚外戀又能怎樣啊,有什麼大不了的,頭上帶點綠,生活有滋味,今天讓哥來給你上一課!
兵者詭道也,講的就是一個不折手段,成功就是一切!男人關鍵的還是事業,有權有勢要什麼女人沒有,我很快就是你的頂頭上司了,你啊,還是年輕,現在後悔不?我老婆跟我說,只要你當眾跪下求她回頭,她興許給你一個機會,別說當哥的不仗義,現在你當眾給我磕一個,我成全你們,如何?”
安東霖搖搖晃晃的站起身,點指著地面說道。
李和尚深深地低著頭,安東霖以為李和尚是被他打擊到了,但其實李和尚低頭,只是為了掩飾嘴角的笑意。
金永學、於永明、張勝合和姜瀾成四人的臉色黑如鍋底,全都看向李和尚。
看來不說點什麼是不行了。
李和尚沉聲道:“安東霖,今天我給你上一課,兵者詭道,那為什麼三國呂蒙白衣渡江會被人不齒?被人稱作江東鼠輩,世代遭人鄙夷唾罵?”
“為什麼?”金永學等人聞聽都是愕然問道。
安東霖冷笑不語,也在等李和尚的答案。
李和尚沉聲道:“白衣就是指的平民百姓,三國亂世盛產難民,呂蒙就是冒充的白衣難民,白衣渡江之後,誰還願意為逃難百姓開啟城門,白衣渡江的戰果很大,但為什麼別人不用?是不想嗎?是不屑,是不能!是因為這個戰術只能用來背刺對自己信任的盟友啊!對付不了真正的敵人!你背刺對盟友,這不叫兵者詭道,這就叫江東鼠輩!今後誰還敢當你的盟友?!”
金永學四人看向安東霖的目光,頓時更是充滿了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