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偷偷喜歡,你要是想表現出來也可以,但你不要打擾到別人呀。我覺得你這行為非常討厭,你還覺得自己痴情,陷入自我感動的假象裡。你真的很離譜。”劉思曼說道。
劉思曼才不是為廖伊人打抱不平,純粹是為了自己的好閨蜜出氣。
“不可能。我沒打擾她,我就只是經常送點東西,也沒讓她回禮呀。”鄧光陰辯解道。
“她又不是那種壞姑娘,不可能只收不付,否則拿什麼還。她可不想用自己還,所以就得相應的回贈你。這要是換個好姑娘,說不定直接拒絕你的禮物。可她又怕你傷心,狠不下心,現在就把自己坑了。”柳青青說道。
“怎麼會這樣。難道我真的做錯了。”鄧光陰陷入了自我懷疑。
“別多想。喜歡一個人沒錯,送禮物給喜歡的人也沒錯。如果她拒絕了,大不了不送了。既然她收下了,繼續送又有什麼問題。剛才都是柳青青的猜測,猜測怎麼能當真。”彭思學說道。
“彭老大,你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你這是坑兄弟還是坑廖伊人。”柳青青說道。
“我只是就事論事,當然最後該怎麼做,需要小鄧子自己做決定。”彭思學說道。
鄧光陰感覺腦袋都要炸了,因為兩邊說得都有道理,實在不知道該聽誰的。他喜歡收到廖伊人的禮物,哪怕只是客套的人情往來。
“今天下午考完最後一門就該回去了,思學,你今天回去嗎?”劉思曼問道。
“回去幹什麼,咱租了房的。而且還有店在這裡,到了過年我才回去。”彭思學說道。
“那我也過幾天再回去吧。青青可以嗎?”劉思曼說道。
“隨你,反正也有地方住,無所謂了。出租屋裡學習環境更好一點,沒事還能去喝杯奶茶。”柳青青說道。
這時候,李晨旭接到了杜靈玉的電話,說了幾句,臉色都垮了。
“彭老大,能麻煩你點事嗎?”李晨旭說道。
“我們兄弟之間說什麼麻煩,只管說就是了。”彭思學說道。
“明天下午六點,到烈士陵園幫燒個紙,送個花。就那大墓碑那。”李晨旭說道。
“這點事,你還吞吞吐吐,沒問題。就有一點,一般不都是清明嗎?怎麼現在送。”彭思學說道。
李晨旭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最後乾脆支支吾吾。
“算了,不重要。我也懶得問了,就這點事而已。”彭思學說道。
“我陪你一起去,怎麼有意義的事,得有我一份。”劉思曼說道。
“那好。”彭思學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