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三爺?你知道這東西怎麼脫嗎?”
三叔搖頭,“聽說這東西從外面是脫不掉的,這也是個麻煩,難道我們要把屍體整個揹出去?”
他們兩個檢查來檢查去,我看見那屍體給他們扯胳臂扯腿的,一點脾氣也沒有,好象也沒什麼危險,不由心情也逐漸緩和了下來,問道:“如果把這玉俑脫下來,那裡面的人會怎麼樣?”
胖子倒也沒想到這一點,說:“那胖爺我倒真不知道,大不了就灰飛煙滅唄。”
我說:“那他本來活的好好的,我們這樣不是變謀殺了嘛?”
胖子聽了幾乎要笑趴下了,說道:“小同志,倒斗的要有你這思想覺悟,那啥都不用幹了,這古代的王公貴族,哪個不是滿手血腥,就算揪出來也得槍斃。你還擔心這個,吃飽撐的你。”
我一想也對,看他們忙上忙下的,也不好閒著,就去檢查棺材,看看陪葬品裡還有沒有什麼好東西,棺底上是厚厚的一層鱗片狀的東西,裡面一層一層都是些叫不出名字的明器,我抓了一把這些鱗片,問:“這些是什麼東西?“
三叔心不在焉,聞了一下就說:“這是他脫落下來的人皮。“ 我一陣噁心,馬上把東西扔掉。罵了句:“孃的,這魯殤王是不是得了面板病,掉這麼多皮。”
三叔說:“你別瞎扯,那是他脫下來的老皮,每脫一次就年青一點,看這皮量,總脫了有五六層皮了。”
我看這些東西太噁心,像蛇皮一樣,也沒有興致,這個時候,那胖子叫了一聲:“有門!”
我們圍過去一看,只見玉俑掖窩裡有一塊玉上的金絲多了個頭,我納悶:“我說,死胖子,你他孃的眼睛也太尖了,這裡多個線頭也能看的出來。”
胖子白了我一眼,在那裡嘀咕,:“你們這些南派的同志,殺心太重,倒什麼墓都是連鍋端,這倒鬥是細緻的手藝,看到沒,今天要沒你們家胖爺我,你們得把這屍體溶了才能把這玉俑脫出來。”
三叔面子上下不來,罵道:“去你的,還不知道是不是呢,說不定本來這裡就多了條線頭。”
胖子哈哈一笑,說:“你他孃的還別不信邪”說著就去扯那線頭,手才伸到一半,就聽“呼”一聲,我就覺得眼前什麼東西閃過,那是電光火石一般,三叔反應超快,一腳把胖子踢了出去,胖子剛讓開,一把黑刀就“棒”一聲釘到樹上,沒進去大半截。我嚇了一大跳,要不是三叔那一腳,胖子的腦袋已經被插穿了。
我們回頭一看,只見悶油瓶站在臺階下面,渾身是血,身上不知道時候出現一隻青色的麒麟文身,他的左手還保持著甩出刀後的動作,右手提著一個奇怪的東西,等我們看清楚,全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右手上提的,竟然是那具血屍的頭顱。
悶油瓶看著我們,有點蹣跚的走上臺階,他呼吸非常的沉重,看樣子的情況很不妙,從他滿身的傷痕來看,應該是一場惡戰,他先看看了那隻棺材,然後對我們擺了擺手,輕聲說“讓開。”
胖子腦門上青筋都爆了出來,怎麼可能買他的帳,跳起來就大罵到:“你他孃的剛才幹什麼!”。
悶油瓶轉過頭,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說:“殺你,”
胖子大怒,挽起袖子就要衝上去,大奎忙一把把他抱住,三叔一看氣氛不對,這胖子也不是個善類,忙打圓場說:“別慌,小哥做事情肯定有理由在的,咱們先聽個清楚,他這一路也沒少救你命對吧,悠著點先。”
胖子一想,也對,也不好再動手,爭脫大奎,憤然的坐到地上,說道:“你們孃的人多,胖爺我一拳難敵四手,沒辦法,你們怎麼說怎麼是。”
悶油瓶子把手裡的血屍頭放到玉床上,咳嗽了一聲,說:“這具血屍就是這玉俑的上一個主人,魯殤王倒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