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只是傳說,涼師爺也只是聽別人說過,今天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況,才開始相信有這麼一回事情,至於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沒有相關的記錄。不過中藥一般毒性很低,他讓我不用擔心:“與其想這些,我覺得最麻煩的還是那些蠱蟲,《河木集》記載開鑿的時候,並沒有挖到任何這種面具,到底是不是古人佈下的疑陣,還是殺光外面千口人命的手動的手腳,我還不能肯定。你們上去的時候,還是要多加小心,不可大意。”
我們休息了片刻,老癢還是沒有清醒,胖老闆取下一裝備給我。我帶上戰術頭燈,背上繩子,繼續向上方棧道的邊緣進發。
按常理到達那條棧道並不遠,但是現實中總有一絲無奈,目測的距離總是要不實際距離近很多,我們預計一個小時就要登頂,結果半個小時後才勉強爬到棧道下方。
我這才發現,胖老闆的說法是對的,棧道儲存得非常好,倒不是因為皇帝要走的棧道所以修得堅固點,而是棧道一直在修葺當中,所以外面還有一層油竹竿搭成的角架,這種東西非常防潮,經過幾百年的腐蝕,仍然非常結實。走上去還能聽到韌性的咯吱聲。
這裡應該十分貼近地表,從邊上的絕壁上垂下很多樹木的根系,猶如纏繞植物一樣纏繞著邊上的扶欄,有些根鬚非常粗大,簡直就象章魚的觸手一樣擋在棧道上,越往上這些東西就越多,非常難以行走,有幾段整個被根系包在裡面,幾乎找不到立足的地方,只好用砍刀開路,或者乾脆爬過去。
因為樹木根系的侵襲,這裡的岩石開裂,不時還有石頭掉下來,我們一邊抱著頭,一邊還要小心腳下,走得竟然感覺比爬的時候還累。
我們只顧著走,也不知道上去了幾圈,前面的棧道出現了一道非常大的缺口,有將近十米的距離,因為邊上的岩石迸裂,塌了下去,我比畫了一下距離,對王老闆說:“沒辦法,跳不過去,要上繩子了。”
此時離我們出發已經快一個小時,但是從上往下看去,彷彿並沒有上來多遠,看來想在一個小時內到達樹頂已經不可能了,我們之前爬得太急,體力消耗得非常厲害,只好暫時先休息一下,這個垂直的溶洞裡非常陰冷,又非常潮溼,我走了這一段,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是汗水,粘在身上非常的難受,一時半會又幹不透徹,很容易生病,一定要想辦法取個暖才行。
我們找了一個樹根和棧道包在一起的樹根洞裡,王老闆將固體風燈拿出來,用匕首掛在一棵樹根上,我脫掉衣服先將內衣烘乾,然後胡亂吃了一點東西,王老闆表情非常嚴肅,一邊說著,一邊用強光戰術手電去照對面的銅樹,照了一會兒,他對我道:“你來看,這裡已經能看到頂上,上面是什麼東西?”
我拿起望遠鏡觀察,上面大約只有十幾米的地方,已經是銅樹的頂部,從洞的上面垂落下很多樹根,將那一片區域全部擋住,勉強可以看到,那裡被裹在一大團根系裡,大量根鬚一直順著銅樹纏繞下來,裡面有什麼東西,實在是看不清楚。
環繞洞壁向上的棧道,還要比這銅樹的頂部要高出很多,這個《河木集》記載的不同,有可能經過長年累月的挖掘,沉重的銅樹有再次沉入岩層中的趨勢,幾百年下來,高度已經下降到棧道之下了。
這些從洞頂上垂下的根鬚,可能就是我們來的時候,從金魚山頂上看到的那幾棵十幾人環抱的大榕樹,現在看來,他們的根系比他們的枝葉還要壯觀,這些猶如蒼白的鬼爪一樣的東西,猶如麻花一樣擰在一起,就象一隻巨手,抓住這一跟銅柱,想將其從地獄裡拉出來,又好象一根纏滿了化石巨蟒的巨大圖騰,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我真看得入神,卻聽胖老闆對我說道:“你看樹根長得如此茂密,說明這裡的巖殼上面應該就是表土層,這裡是一個天然的溶洞,古人來祭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