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怎麼樣都隨你,不過流沙會一直存在。”
說了一句,衛莊冷哼著離開了。
韓非見此嘆了口氣,隨後看向了張良道:“衛莊兄正在氣頭上,以後流沙的事情還需要子房你多多操勞。”
既然已經接了郡守的職務,那麼流沙的首領之位自然不適合在擔任了。
衛莊雖然實力強悍,可單憑其一人也難以支撐大局,所以若要流沙繼續發展壯大,絕對離不開一個智慧敏銳心思細膩之人的幫助。
聽到這話,張良卻是微微沉默,隨後握緊拳頭心中做出了決定,看向前者道:“韓兄,當初我是因為你才加入的流沙,想要追隨你的腳步。
而現在,既然你已決定要抽身而退,我也就沒必要繼續留下了。”
聽到這話韓非微微一愣,他也沒想到對方也會生出這種心思,隨即說道:“子房,我之所以做出這般決定,是有自己的原因。
你切不可因一時之氣,而隨意決斷啊。”
張良回道:“當初是為了拯救我們才聚到一處,可如今韓國的旗號與文字都被取代,要不了多久便會消散與歷史長河。
我繼續留下也沒有太大意義,與其如此倒不如去尋找一條屬於自己的道路。”
韓非聞言輕聲道:“子房,真正能夠代表一個國家的並非王室或者國號,而是所有百姓。”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願意接成為潁川郡守,成為秦國名義上的官吏。
“或許你說的對,但……”
張良心頭黯然,雖然他也明白可心裡的坎卻始終無法邁過。張家數代為相,可以說國便是家。
雖然之前的韓國也被天元商會所掌控,但至少國祚還是在的,可如今好似一切都崩坍了,實在無法再繼續堅持心中的信念。
看著對方臉上的決絕之色,韓非也沒有繼續勸阻,點頭道:“好吧,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也不多說了,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聞言,張良回道:“接下來的幾日,我會與衛莊兄交接一下手上的事情。待到流沙的局面穩定下來,應該會暫時離開韓國。”
韓非聞言神色一動,問道:“想好要去哪裡了嗎?”
張良點了點頭,轉過身子朝著東面的天際望去,開口道:“儒家,小聖賢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