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靠向他肩膀,他又該得瑟了吧……
“別臉紅了,你不靠我的肩膀還能靠誰的肩膀……”他慢悠悠地來了一句。
這話是吃定她的意思嗎?
沒來由的,又火了,“陸向北,你有種別坐我身邊的座位啊!”
他拿起一份報紙,開始翻閱,許久,來一句,“天意如此,我也沒辦法!”
呵!說得好像與他無關似的,多勉強啊!天意如此,好像他不願意坐她身邊一樣……
這種情況,誰先沉不住氣誰就輸了,她和他交手這麼久,已經太清楚了,不想再像從前那樣做個一點就著的小炮仗,沉下心來,也拿著報紙翻閱。
這種沉悶的氣氛一直持續到下飛機,兩人一起出了安檢,她在前昂首闊步地走著,而他,則在身後不緊不慢地跟著,始終保持著兩三步的距離,不遠也不近。
她嗤了一聲,也不和他說什麼有種別跟在我後面的話,他必定有更絕妙的話來回她,陸向北這個人,一般不說話,說起來那真不是人話,和他爭是爭不過的,不如不理,只有不理他就沒轍了。
從北飛到南,歷時數個小時,這邊的天空已經放晴,出口的大廳裡自然地透亮。這樣的天氣,沒來由地讓人心裡一亮,難怪有人說月是故鄉明,這太陽,也是故鄉的暖和,北京的冬天真是太冷了,穿著羽絨服上的飛機,到這兒羽絨服早扔下,陸向北在身後拿著呢,此時的她只穿著一件毛衣了。
意外的,出口處卻那麼巧遇上一個人——賀子翔。
童一念倒是沒注意,賀子翔眼尖,在人流中一下發現了她,驚喜地和她打招呼,“念念!”
她順著聲音看過去,賀子翔已經幾步便跨到了她面前,笑容裡猶如嵌入清晨的陽光一般,“念念,你去哪裡了?我打你電話怎麼也打不通,發資訊也不回!”
她剛要說話,便感覺肩膀被人擁住,一件衣服披在了她身上,溫柔的聲音在耳邊低吟,“天氣雖然暖,可還是不能光穿外套,才生完寶寶呢,外面風大。”
她惡寒,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了,這天氣沒讓她冷著,倒是他讓她冷著了……
剛才不是還裝酷不和她說話嗎?現在又是演的哪一齣?
卻見他儼然謙謙君子般對賀子翔一笑,“賀少,也來接人?”
賀子翔剛才陽光般的笑容褪去,換上的也是客套和禮貌,“是的,來接個客戶。”
“那我們先走了,我老婆剛生完寶寶,不能站太久,有時間聚一聚吧,好久沒在一起了!”他笑,如獵鷹般的眼睛收起了鋒芒,說完便低頭對童一念輕聲道,“走吧,家裡人還等著為我們接風洗塵呢!”
那聲音,寵溺得令她難以置信。
她再一次想起一個名詞——演員。誰來告訴她,剛才飛機上的他和現在的他是同一個人?
這麼快的轉換,抱歉她真的一下適應不過來,發愣間,只覺得他手臂用力,摟著她的肩,直接將她連拖帶扯地摟
走了。
她回過頭去,賀子翔依然站在原地,對她舉起了右手,那動作似是說再見,又似是打招呼……
“夠了!小心別撞到柱子上!”有人陰鬱的聲音響起。
呵,馬上又原形畢露?四川變臉王也不過如此吧!她哼道,“請你把你手拿開,還有你的外套!不是連坐我身邊都覺得委屈嗎?還有,誰你老婆?下次記得要該稱呼,我提醒過你很多遍了!再記不住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其實,她也不知道究竟該如何不客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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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差2000,無論是12點前碼完還是12點後,都算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