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於是,賀子翔帶著她把整個海灣遊了個遍,或步行,或坐遊覽車,見到當地的美食,定停下來飽嘗一頓。
回酒店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童一念吃得肚子圓鼓鼓的,眼睛卻還盯著那些美食。
“開心嗎?”賀子翔見她這幅天真的模樣,由衷地笑。如果可以,他真的願意這樣和她走到天涯海角,拋下一切是非恩怨,只有她和他,帶著她吃盡天下美食……
“開心!”童一念點著頭,苦逼的表情,“回去一定又會胖好幾斤啊!”
賀子翔大笑,“女人胖點可愛!骨感美女也就只能看看而已!”
童一念不以為然,男人大多喜歡看骨感美女,可卻希望自己的女人肉感一點,陸向北也說女人胖點好,手感好……
什麼齷齪想法!
童一念的表情讓賀子翔更樂了,哈哈大笑的同時心裡也浮起點點哀傷,這樣的快樂是真實的嗎?又能持續到幾十?像他這樣的人,是註定與幸福無緣的吧?念念,念念,你可以告訴我答案嗎?
酒店的房間已經開好,賀子翔和童一念一人一間。
“我就在隔壁,有事的話叫我。”他把房卡給她,和她一起進電梯。
“好的!謝謝!”她拿著房卡,慶幸賀子翔是個君子,並沒有和她同開一間房。
漫長的旅途,加上剛才的遊玩,她早已疲憊,匆匆沖洗了
一下之後,便鑽進被子裡睡著了。
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忽然聽見窗子一響,很快驚醒。
說實話,這一趟出來,她是提著心的,所以雖是休息,卻不敢睡沉,窗格的響動聲音雖小,卻也足夠讓她警覺。
“誰?”她低喝一聲,只覺眼睛一時無法適應黑暗,立刻伸手摸索著扭亮了燈。
眼前赫然佇立著身穿黑色休閒服的男子——陸向北。
她舒了口氣,“你來幹什麼?”
他沒有說話,站在她窗前,臉繃得鐵緊,每一個細胞都在散發著怒氣。
這怒氣來勢如此兇猛,她很快感覺到了,有點點害怕,情不自禁抓緊了被子,“你……想要幹什麼?”
“我想要幹什麼?我恨不得……掐死你!”他是怒極了,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暴怒,這樣的她,快要把他給逼瘋了!
她心裡湧起一股酸楚,不是不管她的嗎?不是累了嗎?追到菲律賓來不累啊?!想起自己一個月前在北京的遭遇,想起自己偷聽到的那番絕情絕義的話,委屈便往上湧,脖子挺得直直的,下巴抬起來,“你掐啊!有種就掐死我好了!我就可以去找爸爸媽媽了!免得一個人在世上被人欺負!”
看著她這番模樣,他又好氣又好笑,“欺負?誰能欺負你?”
“你!就是你欺負我!你欺負我!”她委屈地輕嚷,鼻子酸酸的,再逼她,眼淚就要掉下來了。
“我欺負你?”他無語了,他被她欺負還差不多!發了誓不管她,可哪能做得到?一聽說她和賀子翔去菲律賓了,馬上就派小杜去攔阻她,用一切藉口攔阻她,小杜無功而返,他不得不丟下手裡的一切追到菲律賓來,她知不知道現在的他在怎樣一個敏感時期?黑白兩道都想盡辦法要拉他下馬,她就不能乖乖的,安安分分的,讓他省點心嗎?還是,真的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只是他自作多情一廂情願?
好吧,就算是他自作多情,可這情還斷不了,他怎麼辦呢?抽刀斷水的事他不是沒做過,北京一鬧,她固然吃了苦,可她苦在身上,他痛在心上,何曾有過一個入眠的夜?
“是!就是你欺負我!你剛才還說了,要掐死我!現在我讓你掐!你掐啊!”
“你是吃定我不敢把你怎麼樣是吧?”他凝視眼前的她,眼眉含嗔,原本堅硬的心,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