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腮邊,都有青色的胡茬調皮地鑽了出來,她便響起他的胡茬紮在她面板上的感覺,昨晚的悸動彷彿又在體內流竄一般,不自覺便有些耳熱心跳起來。
他的薄唇抿著,很健康的淡紅色,唇形優美,她痴痴地看著,心中一動,吻了上去……
剛剛觸到,便聽見他的笑聲,輕輕的一聲而已,打破清晨的寧靜。
“啊!你醒了!?又騙我!”她在他懷裡不安分地扭動,打著他的肩膀。
他便把她壓在沙發上,手鑽進她浴袍裡嬉鬧,癢癢的,惹得她縮著身子躲。
兩人正鬧著,房間裡的固定電話響了。
“別理,一定是左辰遠!”他一副左辰遠羨慕嫉妒恨的樣子,壓著她不放。
還好她比較理智,推著他,“去啊!今天大年初一,再鬧怎麼說也說不過去,家裡還有長輩呢!”
“好吧!”他想了想,起身,給她把被子壓壓好。
一接電話,左辰遠的聲音就開始炸雷般的響起,“我不管你倆現在在幹什麼,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趕到雍和宮,說好了今天陪你家三個媽媽遊北京城順便念念去還願的!你們倆手機打爆了也打不通!”
陸向北把電話拿得遠一點,等裡面的爆吼聲平息了,才慢悠悠地道,“知道了,馬上就來……”
“還有,車我開走了,你們自己來!”左辰遠爆發出一陣邪笑。
“你……過來開我的車卻不把我們一起載走!你故意的!”然而這句話他是對著嘟嘟嘟的忙音說的,因為左辰遠笑完之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難得有整到陸向北的時候,左辰遠大為得意。
十分鐘……左辰遠給他們十分鐘……
如果不是怕幾位長輩在冷風中等得難受,他才不管左辰遠給多少時間……
繞是他和童一念飛快地換衣服,十分鐘也只夠他們到達酒店樓下,沒車,沒辦法,只好打出租。
剛上計程車,那出租司機的眼睛就亮了,“喲,姑娘!是你啊!”
童一念看著這位司機,隱約覺得面熟,卻一時想不起是誰。
眼見她迷茫的樣子,司機笑了,“就把我給忘了,我媳婦的羽絨服呢……”
“哦!是您啊!真巧啊,又遇上您!”童一念想起了那個寒冷的冬日,陸向北拽拽地把她仍在冰天雪地裡,自己一走了之的情形,若不是這位司機大哥把他給媳婦買的羽絨服給她穿,她估計凍成冰棒了……
“想起來了?”那司機很高興,又看了一眼她身邊的陸向北,“這是……”
“他是我老公!”童一念笑著瞄了一眼身邊的男人,情不自禁扣緊了他的手。
“換了?還是從前的?”那司機大哥打聽的事兒還挺多……
“什麼叫換了?我老婆從頭到尾就我一個男人!”某人聽了這話不高興了,這司機是怎麼說話的?
司機大哥有點尷尬,然後馬上道,“算我說錯!說錯!不過,像現在這樣多好,恩恩愛愛的,何必鬧呢,大男人的,就不能讓著點老婆?還不得鬧完了事後又去補救!幸虧遇上我哥們,不然,你媳婦兒還真給凍壞了!”
陸向北聽了他的話居然臉色微微一紅,童一念迅速逮到了這個變化,覺得這裡面有貓膩,“到底怎麼回事啊?!”
“原來你還不知道呢!”司機笑著說,又覺得這犯這反正不是什麼壞事,而且兩口子又和好了,說了也無妨,便道,“那天你不是搭我車嗎?剛好你老公搭的是我兄弟的車,我兄弟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他車上的男人說他老婆就在邊上站著,穿得很少,問我兄弟是不是認識我,拜託我載著她去哪家店敲開門買件衣服給她……那時候哪有店開門啊,去敲門也要人家理我,這不,我剛好給媳婦買了件還擱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