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城溫柔的看著劉伊戀,沒有管自己的傷對她說道:“好,我馬上帶你走,不過走之前,先找雙鞋吧,待會兒腳磕流血就不好了。”
劉伊戀這個才看到自己還光著腳,對於嚴城的細心,她心裡暖暖的。
在屋子環視一週之後,嚴城發現角落裡有一雙還算新的卡其色小皮鞋,他上前將皮鞋拿出抖了抖灰塵,在劉伊戀的腳上比了比,好像大了些,不過這沒啥,總比小的好吧。
嚴城為劉伊戀穿好鞋,自己也找到了一雙大頭皮鞋應付一下,這時外面便傳來一陣口哨和喲呵聲,他牽著劉伊戀躲在木門後向外看了看。
只見一群扛著槍支的男人叼著雪茄煙在外面站著,其中一個腦袋上留著半邊頭髮的男人將一個紅髮女人逮著往前推了一把,女人有些抗拒,男的一巴掌給她扇了過去,女人捱了一巴掌過後便不再動彈。
半邊頭男見女人聽話了,對著她吐了一口唾沫便面向屋子用英語喊道:“湯克······湯克······”他的尾音拖得特別長,就像叫魂一樣。
躺在地上的湯克聽到有人叫他,他趕緊使出全身力氣喊了起來:“尼歐。救命···hlep··”
一旁的鳳凌見他呼救,拿起一旁的乾柴當頭一悶棒說道:“hlep你大爺,去死吧···”
將湯克拍暈之後,鳳凌對著嚴城和劉伊戀說道:“你們跟我來,我帶你們從後門走。”
聽了鳳凌的話,嚴城並沒有動,而是一臉遲疑的看著她,很明顯現在的嚴城不再相信鳳凌。
“你剛才救了我,放心吧,我不會再對你們怎麼樣,嚴山已經徹底變了,我不想再和他一起了。”自己要是再和嚴山一起,以後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
“嚴城,我養了你20幾年,我也不忍心對你做什麼,我是真的把你當兒子看,之前都怪我想的簡單,信了他(嚴山)的話。”鳳凌見嚴城還不信她,心中有些苦澀的說出了自己近來所想。
“什麼叫真把我當兒子看?”嚴城有些疑問的問道,難道自己不是她親身的?
鳳凌被嚴城問得差點將事實說了出來,但是想著眼下的情況,還是先不說了。
“如果你想知道,就跟我走吧,我這次真不會害你們了。”鳳凌認真的再次保證道。
嚴城本還是很遲疑的,但是看著外面的人已經向屋子靠近,自己人少,只有先逃了。
“好吧!我最後相信你一次,如果你再敢怎麼樣······”其實嚴城也是說說而已,如果真對她做什麼,他還真的做不出。
鳳凌見他願意和自己走了,便帶著他們向後門走去,走之前還順帶拿上了自己的揹包。
屋裡的嚴城一夥剛撤走,外面的一群人便一腳將門踢開,看著屋子裡狼藉一片,尼歐讓跟來的夥計小心一些,先將屋子檢視一遍。
尼歐看著躺在地上的湯克,用手拍了拍他的臉,見他沒什麼反應,便起身拿了一盆水向著湯克的腦袋潑去。
漸漸的,湯克睜開眼醒了過來,當看到眼前的尼歐時,他躺在地上開心的笑了。
尼歐見他醒來,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帶著些危險的眼神看著湯克問道:“知道昨晚你們幹什麼好事了嗎?”
見尼歐壞笑的看著自己,湯克享受的說道:“昨晚就爽了兩個金髮妞。”
“看來你是忘記了,是不是要我幫你想想??”尼歐說完便揮手讓身旁的夥計上前幫他“想想”。
“哎!好兄弟,咋們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傷了和氣嘛·····”在這緊張的時刻,湯克之前不熟練的英語馬上變得流利起來。
就在這時,去地下室的兩個男人將昏迷的嚴山拖了出來,將他丟在地上之後,一個人拿了一盆水向他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