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橚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的朱標道:“大哥,吳良等人一事不是早就已板上釘釘了,如此惡劣,可以說是人人痛恨了。”
“這些事還能拿出來做藉口?”
朱標則是嘆了口氣。
“老五啊。”
“古今都是如此,讀書識字者,大多都是世家高門,百姓大多目不識丁。”
“鄉間能識字的寒門也是十分稀少的。”
“自然便是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百姓們能得到資訊的唯一渠道便是從這些學子,豪紳,文人嘴裡知道了。”
“自然是人云亦云。”
“此乃是無可奈何之事。”
“他們如今就是在利用這個來聲討錦衣衛。”
“明面上是針對錦衣衛。”
“其實是要將你這個周王拖下水。”
“也就是說是針對咱們一家來的。”
“所以你做事還是要小心些,儘量不要留下什麼馬腳。”
“哼!”
“不要留下馬腳?”
“咱看老五處置吳良這些人的時候就沒什麼馬腳。”
“可是為何這些人嘴裡變成了這樣。”
朱元璋此時揹著手從遠處走了出來。
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已經帶上了殺氣。
惡狠狠的開口。
“這些酸文人,他們一直都看不起咱,暗地裡都說咱是粗鄙乞丐,難登大雅之堂,達心裡就看不起咱們爺們。”
“流言蜚語?咱就不信流言蜚語還能殺了咱?”
“咱就不信了。”
“咱倒是要看看。”
“流言蜚語能殺咱,還是咱手裡的刀架在他們脖子上能殺他們。”
“老五,你去給咱查!”
“看看訊息是從哪裡傳出去的。”
“去給咱把他的舌頭割了。”
“老虎這才幾年不殺人,他以為咱是病貓了?”
朱標則是大駭!
“父皇不可!”
“歷朝歷代可都沒有因言獲罪的。”
“父皇三思!”
朱元璋頓時不樂意了。
“那就這麼看著他們犬吠?”
朱橚此時嘿嘿一笑。
“爹,大哥,你們消消氣。”
兩人此時都好奇的朝著他看了過來。
朱橚淡淡一笑。
“爹,大哥,我以為輿論喉舌不應當掌握在這些人手中,應當要收回朝廷。”
“如何收回?”
“爹,這個簡單,這些文人學子,民間的秀才,生員不都願意亂說?”
“那就讓他們說。”
“不過不是他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而是朝廷讓他們說什麼就說什麼。”
朱標則是有些迷糊道:“不可能,雖說這些人未曾做官,但是勢力依舊是盤根錯節,指望他們,怕是不可能。”
“不不不,不指望他們。”
“我大明可以設立大明日報。”
“這種不是如今的在軍中和官員中傳播的這些。”
“而是面向百姓的日報。”
“每日都會刊印比如朝廷的官員調動,那些官員懲處,受災情況,以及立功士卒的事蹟!”
“為了避免枯燥,還可以有一些雜談,例如花魁資訊,或者民間一些怪事。”
“若是全國都推行,這個投入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
朱橚則是淡淡一笑。
“大哥不必驚慌。”
“這個報紙花費不會太多,只要朝廷刊印,然後驛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