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海城則是轉身就朝著外面走去。
胡惟庸這時也進來了。
“殿下,如何?”
“微臣當日見他頗有手段,醫術也是出神入化啊。”
“可是對殿下身體有幫助?”
朱橚則是似笑非笑的開口道:“先生不曾給本王看病,他只是給本王算了一卦!”
接著二話不說就朝著外面走去。
胡惟庸則是疑惑的跟了上來。
朱橚則是淡淡一笑道:“胡大人,本王的棋譜如何?可還算是有點東西?”
胡惟庸則是眼神閃爍道:“殿下,如此棋譜從未見過,看來是十分的精妙,只是殿下也未曾實踐,若是下棋下出來亂子該如何是好?”
朱橚則是不在意的開口道:“正是因為沒實踐過所以才要下啊,下多了不就是棋譜了?”
“原本根本就沒有路,只是人走多了就變成了路。”
“你說呢,胡大人?”
胡惟庸此時放棄了最後的掙扎,他是個十分聰明的人,他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要做什麼。
“微臣明白了。”
“胡大人明白就好。”
朱橚揹著手就朝著外面去了。
胡惟庸則是呆呆的看著朱橚的背影。
無奈的嘆氣。
胡凌月此時臉色怪異的走出來道:“爹,是吳王沒答應嗎?”
“就算是沒答應父親也不用這個表情啊。”
“這不是您意料之內的事?”
“也是您苦苦求的東西啊。”
胡惟庸則是苦笑著從懷中摸出來奏摺遞給自己的女兒。
他臉色難看的苦笑!
“出不去了。”
胡凌月則是胡亂的翻閱了幾下之後也驚呆了。
接著合上了奏摺。
奏摺上就一行字。
“臣胡惟庸請以內閣代宰相。”
朱橚此時已經坐上了馬朝著錦衣衛去了,牛海城也回來了。
不過此時表情不好看。
而且有些生氣!
朱橚此時好奇的看著牛海城道:“你這是怎麼了?”
“金子給了嗎?”
牛海城則是尷尬的看著朱橚道:“沒有。”
“為何?”
牛海城則是一臉尷尬和惱怒道:“殿下,微臣是去送金子的,誰知道他不僅不要金子,還將屬下給罵了一頓。”
“哦?罵你什麼?”
牛海城就開始學著陳峰說話!
“你來做什麼?你來送什麼銀子?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你也就是逼他強點有限。”
“你們這是來給老兒送金子?”
“你們是來殺老頭兒的。”
“趕緊滾!”
“我不要你金子!”
牛海城此時攤手對著朱橚道:“殿下,他就是這麼說的。”
撲哧!
朱橚忍不住笑了。
“好了,走吧。”
“屬下遵命!”
朱橚已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如果按照人家修道的人來說,自己本身手上的血就不知多少,人家退避三舍。
牛海城也比自己好不到哪裡去。
人家自然是不待見的。
牛海城此時好奇的看著朱橚道:“殿下,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朱橚則是輕輕的開口道:“去錦衣衛。”
“楊憲等了這麼久。”
“也等著急了吧。”
“屬下遵命!”
錦衣衛大牢深處。
原本的大明宰相楊憲,此時哪裡還有宰相的樣子,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