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ldo;我還沒給你說亨利-巴辛頓一弗輪奇的事。&rdo;
博比聚津會神地傾聽弗蘭基對房主人那種怪癖的敘述。
&ldo;他的妻子沒起疑心?&rdo;
&ldo;我肯定她沒懷疑。&rdo;
&ldo;她人怎麼樣?聰明嗎?&rdo;
&ldo;我還沒拿得很準。不,我看她並不很聰明。而且在某些方面她看上去相當厲害,但是個坦誠待人的女人,使人很愉快。&rdo;
&ldo;我們那位巴辛頓一弗輪奇呢?&rdo;
&ldo;我很傷腦筋,&rdo;弗蘭基說得很慢,&ldo;博比,你認為我們有完全冤枉他的可能嗎?&rdo;
&ldo;胡說!&rdo;博比說,&ldo;我們費盡全力才斷定他一定是個壞蛋。&rdo;
&ldo;是因為照片的事?&rdo;
&ldo;就是因為照片。沒人可能去調換照片。&rdo;
&ldo;我知道,&rdo;弗蘭基說,&ldo;但那件小事就是我們敵視他的全部理由。&rdo;
&ldo;這完全足夠了。&rdo;
&ldo;我也這麼想,不過呢……&rdo;
&ldo;嗯?&rdo;
&ldo;我不知道怎麼說,但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認為他是無辜的,與這件事毫無牽連。&rdo;
博比眼神嚴厲地盯著弗蘭基。&ldo;你說他愛上你了,還是你愛上他了?&rdo;他說得很有禮貌。
弗蘭基的臉刷一下紅了。
&ldo;別這麼胡說,博比。我只是懷疑他是否有清白無辜的可能,就是這樣。&rdo;
&ldo;我看沒這種可能。特別是現在我們已經發現那個年輕女人就在附近。這似乎是確鑿的事實。如果我們再有死者是什麼人的蛛絲馬跡…&rdo;
&ldo;噢,我有了。我在信中告訴過你。我差不多可以肯定被害人是個叫艾輪-卡斯泰爾斯的人。&rdo;
她再一次轉入了敘述。
&ldo;你瞧,&rdo;博比說,&ldo;我們真的正在取得進展。現在我們必須加把勁,多多少少,推想出犯罪事實。我們來把掌握的情況分析一下,弄明白我們可以著手哪些工作。&rdo;
他住口片刻,汽車好像也跟著放慢了速度。於是他再次使勁用腳蹬加速器,同時也踩著剎車板。
&ldo;首先,我們要肯定你說的有關艾輪-卡斯泰爾斯的話是正確的。他當然符合條件,他就是那種人,過著浪跡天涯的生活,在英格蘭熟人、朋友很少,而且如果他失蹤了,幾乎不會被人想起和尋找。說到此,很好。艾輪-卡斯泰爾斯是同一些人到斯泰弗利來的,你說那些人是……&rdo;
&ldo;裡文頓。有可能調查的渠道。實際上,我看我們應該接著幹。&rdo;
&ldo;我們是要乾的。很好,卡斯泰爾斯同裡文頓一家來到了斯泰弗利。這件事有什麼寒義呢?&rdo;
&ldo;你是說,他是故意讓他們帶他來的?&rdo;
&ldo;正是如此。要不這只是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被他們帶來後,如我所說是偶然碰上了那個年輕女人?我推測他從前認識她,要不他不會隨身帶著她的照片。&rdo;
&ldo;換種可能是,&rdo;弗蘭基見解獨到地說,&ldo;他已經在追蹤尼科爾森和他的團夥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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