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聆風吐了吐舌頭,“要不是念念不忘,幹嘛要一個勁的要我來邊城演出,還一定要住到人家家裡來?”
雪凝瑤的話倒讓林禪聽明白了一些事情,雪凝瑤此行是為演出,而燕聆風來的目的卻是石蘿。
不能讓他們留在這裡,將他們二人拉回客廳,林禪鄭重的開口:“我知道二位來這是把我當朋友,不過我不能留你們住在這裡。我可以為你們去賓館開房間,可以幫你們找房子,就是不能留你們住在我這。”
林禪絕決的話讓雪凝瑤和燕聆風都隱入了沉默,雪凝瑤臉上含著笑,一會看看燕聆風,一會又看看林禪,只覺二人之間的氛圍格外好笑,最後禁不住大笑出聲。
他們二人看著雪凝瑤,一臉莫明其妙。最後還是燕聆風忍不住,用手指輕輕推了一下雪凝瑤的額頭:“你沒事在這傻笑什麼呢?”
“你看你們兩個,那樣子,真像一對舊情人啊!”
“絕對不是。”
“又糊說八道呢。”林禪急急開口分辨著,而燕聆風則是寵溺的埋怨,然後轉向了林禪,“林兄,當初我也算幫過你的忙了。難道說,讓我們留在這裡,會這麼為難嗎?”
“除了這一點,別的我實在為難。還請二位諒解。”林禪堅定的回絕了燕聆風的請求。
“可是,別的事我們都不需要你幫忙啊!我只是想接著研究這花而已,林兄不必如此吧!”
“報歉,我先帶你們去吃飯吧!”林禪攬過燕聆風的肩膀,把他向門外帶著,並衝雪凝遙點點頭,雪凝瑤無耐的笑笑,跟在了他們身後。
飯後,三個很自然的分手,在燕聆風相當失望,而雪凝瑤稍感有趣的目光中,林禪回到家中。石蘿草還是老樣子,看來他和江不悟兩人的方法或許還起到了作用,但是作用是不是大到可以讓石蘿不再亂性,林禪沒有把握,這也是他不想讓燕聆風還有雪凝瑤住在家中的主要原因。
在燕聆風和雪凝瑤出現在面前之後,林禪心裡開始覺得不安,這種不安在二個小時之後,暴發到了臨界點。因為他又在自己家門口看到雪凝瑤和燕聆風二人。
當時的情形在燕聆風看來相當精彩,當林禪開啟門,看著站在門外的燕聆風和雪凝瑤時,他臉上的表情相當訝異和奇怪。
沒等林禪開口,燕聆風便搶先說道:“我和凝瑤租下了你對面的房子,剛進來,請你過去坐坐。以後我們就是鄰居了,還請多多關照一下啊!”
“是啊!林大哥,我怎麼看你都不像是燕哥的好友呢,反倒是像……”雪凝瑤沒有繼續說下去,反而是掩著嘴偷笑。林禪當然知道她是指兩人舊情人一說,不由得又是一陣語塞,心下一陣煩躁。
打發不了他們,如果說……
燕聆風是一個工作狂,他對植物的狂熱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可是越是這樣就越是危險。就連他自己在單獨面對石蘿的時候都非常危險,更何況是平常人的燕聆風。
但是自己要怎麼阻止他接近石蘿呢?林禪看著燕聆風單純,熱切,又有些得意洋洋的臉,只覺得頭又開始疼起來。
“走吧!林哥,過去坐坐,明天我的演出就要開始了,我給你準備了兩張票,你可以約朋友一起過來看看。”還是雪凝瑤上前拉住了林禪的手,將他拽出了家門。
燕聆風他們租住的是李思思家裡的房子,在李媽媽出事之後,林禪代李思思將房子交付社群代管,想來是社群將房子租給了燕聆風他們。
坐在李家,林禪有些坐立不安,拿著雪凝瑤給的票,喝了一杯不知道什麼味道的茶,林禪最後逃也一般的回到自己家裡。
用手輕輕撫弄著石蘿的花瓣,林禪感覺自己從沒有過像現在這般力量渺小和無助。往日間的這種行為能夠很快的讓他安靜下來,而今天,卻只是讓他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