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肖芳的衣服,讓其蒙受如此羞辱,更是將其打成了植物人!
倆警員慚愧低下頭,一個哽咽道:“他們沒有動用兇器,按原則,不能開槍。”
劉羽一聽就惱了,猛然回頭,呵斥道:“什麼原則?你們是怕責任!警械使用武器條例第十條怎麼說的,你們說給我聽聽!”
倆人低下頭,深深的自責在內心瀰漫,如果那時他們肯開槍,肖芳就不會被打成植物人,一輩子躺在床上了,這股自責將伴隨他們整整一生……
“我來告訴你們,暴力襲擊人名警察,威脅人名警察生命安全的行為,都可以開槍射擊!”劉羽恨聲道:“你們以為對方手無寸鐵就打不死你們?所以你們忍氣吞聲,哪怕肖芳被人打得昏迷,被人扒光了衣服,被人抬著丟到了街上,你們也不敢拔槍?就因為怕出事,要擔責任?這樣都不敢開槍,我問你們,你們穿警服幹什麼?你們拿槍幹什麼?你們吃納稅人的錢幹什麼?”
“你們扣心自問,你們對得起變成了植物人的肖芳,對得起公安機關的尊嚴,對得起你帽子上的國徽嗎?責任責任,你們腦子裡除了責任,就沒有別的東西?國家養你們是為了什麼?就為了讓你們天天擔心責任?以至於同事被成植物人,都想著責任?”
倆人被劉羽訓斥得愈發自責,心中悲痛:“劉局……對不起,是我們錯了。”
劉羽壓住無窮的怒火,深呼一口氣,讓自己變得鎮定一點:“記住我今天的話,你們代表的是公安,代表的是國家,不僅僅是你個人,該維護的尊嚴必須維護!”
“你們聯絡護工,照顧肖芳,然後通知緝毒五組的成員集合,記住,配槍上滿子彈!”劉羽眸中殺意瀰漫。
一個小時後,已是七八點的光景,天色已黑,輝光地產樓下卻無聲無息停下一輛警車。
車裡除了劉羽,還有緝毒五組另外三個成員,如今少了肖芳,總覺得冷清了。
“你們兩個再進去,認出毆打過你們的保安,帶他們回去接受調查。”劉羽衝那倆被打的警員道。
這倆警員對白天的事心有餘悸,此刻臉都白了,劉局是故意整我們吧?衝那幫人的兇殘,我們進去怎麼可能抓得了他們?少不了還要挨一頓打。兩人對視一眼,均是苦笑,罷了,把肖芳害成那樣,我們罪有應得。
那負責開車的警員,待兩人走遠後,擔憂道:“劉局,我去幫他們吧,他們去肯定又要被打,萬一打出傷來……”
劉羽此時的臉孔冷得跟一塊冰似的,眼中也盡是森然之色,嘴中則蹦出一句殺意極深的話:“他們不捱打,我怎麼好開槍……”
倆警員進去後,繃著臉來到保安室,一看,好傢伙,白天的人都在裡面。
“你,你們兩個,還有你們三個,給我出來,跟我們回分局接受調查!”
裡面的保安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毫不掩飾的戲謔大笑:“看,這兩個傻。逼警察又來了。”
“喲,兩位警察大哥,是耳光沒挨夠,還是愛上老子的臭大腳了?”
“那娘們呢?被扒了衣服那個?”
“嘿,那臭娘們,別看脾氣壞,年紀也大,身材卻不賴啊,兩個**挺得很,奶。頭還是紅的,跟三十的少。婦似的,不是羅老大發話,我早上去摸了。”
……
聽著裡面的嘲笑和肆無忌憚的張狂笑意,倆警員面色悲憤,再度怒斥:“你們給我出來!接受調查!”
保安隊長,今天打得最兇的就是他,好整以暇的拿著指甲剪搓小拇指,走過來後,噙著淡淡的譏笑:“既然你們送回來找抽,兄弟們,別客氣呀,上!”說完,保安隊長臉上猛地浮現一抹戾氣,大吼一聲,更是率先動手,抬手一耳光抽在左側一警察身上。
身後的保安更是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