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芸起身穿衣,摁著靈犀不讓她動:“我跟他睡你們家客房,把仲秋換回來。”
靈犀靠坐著,看方仲秋進來笑說道:“馬豐一日也離不開卓芸,這倒好辦了,他出門做生意,準得將卓芸帶在身旁,卓芸也能鬆口氣。”
方仲秋上了床,摟她在懷中笑問為何,靈犀就將卓芸白日的話跟他說了說,方仲秋一笑:“這就是所謂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我們盡力活得明白就是。”
說著話揉揉她臉:“快睡吧,今日熬得有些晚了,卓芸一來,也沒午睡吧?”
靈犀躺了下去,後背靠在他懷中,閉上雙眼,很快睡了過去。
有聲音將她從睡夢中驚醒,是卓芸在叫喊,她唬得坐起身,出什麼事了?方仲秋忙摁她躺了回來,在她耳邊道:“什麼事也沒有。”
怎麼能沒事?卓芸大聲叫喊著,彷彿極度痛苦,叫喊聲裡夾著馬豐的低吼,靈犀又聽了一會兒,慢慢紅了臉,低聲說道:“這兩個人還真是,肆無忌憚的……”
方仲秋拍拍她:“我們自睡我們的。”
靈犀往他懷裡鑽了鑽:“哪能睡得著?殺豬似的,仲秋,這萬一卓芸的婆母聽到,卓芸豈不是羞死了。玉容沒醒吧?”
方仲秋搖搖頭:“剛剛去裡屋看了,睡得香著呢,裡屋又隔一道門,聲音小些。”
這一夜,卓芸的叫喊聲此起彼伏,凌晨時分才消停,靈犀和方仲秋睡不著,只能依偎著說話,待外面沒了動靜,方仲秋忙說睡吧,靈犀靠著他:“這樣跟仲秋說說話,也挺好。”
第二日,只有玉容早早起來了,四個大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起來時,玉容已煮好早飯,馬豐吃著飯笑道:“仲秋這小院子不錯,昨夜真是暢快,以後我和芸兒要常來。”
卓芸紅著臉低了頭,方仲秋和靈犀相視而笑。
飯後,方仲秋和馬豐走了,靈犀就瞧著卓芸笑,卓芸低著頭蚊子哼哼一般:“成親後還沒有這樣過,有時候想喊想發瘋,想想婆母就在一個院子裡,哪裡敢啊,昨夜就沒憋著了,不想我這一喊,他也跟瘋了似的。你們,都聽到了?”
靈犀搖頭:“昨夜睡得死,一丁點兒動靜都沒聽到。”
卓芸就作勢打她:“今早上一瞧見我,就不停得笑,笑得我心裡發毛,我都沒敢正眼瞧仲秋,怪難為情的。”
靈犀笑個不停:“馬豐說以後要常來,那你豈不是再不敢正眼瞧仲秋了,多來幾次,只怕連我也不敢看了。”
卓芸眼眸一亮:“有了,我們可以假作來你家,偷偷去客棧裡去。”
靈犀促狹笑道:“整個客棧的人,都不用睡覺了。”
卓芸恨恨看她一眼:“要不,讓馬豐到林子裡搭一個木屋?他又不缺銀子,也偷偷買個小院,夜裡趁著他高興,跟他一說,他準能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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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暢意
第二日夜裡,方仲秋沐浴過剛睡下,靈犀的手滑了過來,輕撫著他的手臂和肩背,方仲秋捉住她手:“又胡鬧不是?”
靈犀笑道:“在家裡不是跟你說了嗎?還有更好的。昨夜裡,我看你全身都僵著,硬撐著陪我說話。”
方仲秋罕見得臉紅:“我也沒碰過那種陣仗,只能竭力把持。”
靈犀在他耳邊說:“今夜,我伺候仲秋……”
說著話解了他的裡衣,柔軟的雙唇貼了上來,流連著漸漸向下,方仲秋輕喘著去捧她的臉,她的手卻摁住他,雙唇繼續向下,方仲秋驚惶無措中,已被她輕輕含住。他想要阻止,怎奈連雙臂都麻癢著,兩手撫上她的雙肩,卻使不上力氣……
這一夜,他就象砧板上的魚肉一般,被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