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妖類來說,卻是足以傷人。
桌上的那些物品都已散落在地上,顯然是有妖來過,觸動了江不悟所留下來的機關。如果來的妖物,不是受傷逃逸,便是還躲在房內。
江不悟朝林禪做了個手勢,示意他,我先進,你壓陣,隨後再進來,林禪點頭。
一個翻身,直接踢破了玻璃窗,江不悟進入房內,在地上滾了個圈之後,站立起來,四下戒備。發現房內空無一人,才向窗外的林禪點了點頭,示意林禪進來。
這只是一個小陷阱,對一般的妖類效果可能會比較明顯,但是對於像林禪他們這個級別的妖類來說,只是會受點小傷罷了。所以林禪和江不悟不敢掉以輕心,站穩之後,就立馬在房間裡開始搜尋起來。
當林禪來到衛生間門口的時候,那股熟悉的妖氣,再度侵入他的鼻端。
石蘿……
林禪回頭看了江不悟一眼,他正開啟大門,朝走廊外張望著。。。他應該不會知道這妖氣是石蘿的吧!林禪在心裡暗自度量著,但是又不敢十分肯定。“找到什麼沒有?”江不悟問。
“什麼都沒有。”林禪搖頭,將洗手間的門輕輕帶上。剛剛雖然只是一瞥,不過已經讓林禪看到了,在洗手間的面盆邊放著一片淡藍色的花瓣。林禪熟悉地那股妖氣。就是從花瓣上零散的傳出來的。
“不可能啊!我地鼻子可不輸於狗鼻子,這妖氣並沒有減淡。我相信這屋子裡一定還留著一些什麼。”江不悟並不死心,仍是在屋內翻撿,還準備去推洗手間的門。
林禪伸手,一把將他攔住,江不悟回頭看去。卻發現林禪滿頭大汗,一臉痛苦地對江不悟說:“等等……幫我守著。”
這不是江不悟第一次見林禪發病,也不是第一次為林禪護法,只是這次更讓江不悟擔心。在危險還沒有排除的時候,林禪偏偏發病,要是那隻妖怪並沒有走,趁那機會偷襲他們怎麼辦?
江不悟想擔心林禪的安危,想推門而入,考慮了一下。還是作罷。別妖怪沒出來,反倒自己把林禪害了。
洗手間內的林禪並不知道江不悟在外面的這番心思,他進入洗手間之後。第一件事便是拎開了花灑,然後任水往下淌著。也不像平時發病那樣脫掉衣服淋水。反而撲在面盆前,手裡抓著那朵淡藍色地花瓣。
花瓣上的妖味已經很淡了。但是林禪基本可以確定一點,這朵花瓣一定是和石蘿近身接觸過,要不然為什麼會帶上石蘿身上的妖氣呢?
將花瓣拿在手裡翻了一下,林禪試圖從花瓣身上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素,可惜,除了流線形的花形外,林禪實在不知,這花瓣,出自什麼花,總體又是什麼花形,更重要的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手裡捏著花瓣,林禪臉上的肌肉跳動了一下,將花瓣朝脖子上按了下去。花瓣隱入了他的身體,消失不見。房內石蘿殘留的妖氣也隨著林禪地動作消失不見。
處理完這些,林禪關上水龍頭,準備扭開門出去。就在此時,他耳中聽得江不悟一聲驚呼,然後便是撲通一聲。
林禪心叫不妙,正準備拉門,卻發現門被一股大力撞開。林禪急忙往後退去,避開了朝他直砸過來的門板。
門外,一個似人,又非人,似獸而非獸的傢伙站在那裡,正對著林禪咆哮。說他似人,是因為雙腳站立直著身體,非人卻是他地臉,毛茸茸的一團,除了呲著地獠牙,便是粗大地鼻孔,連眼睛在哪裡都分辯不出來。
林禪一呆,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個都市裡面,還會有如此野性十足,妖氣十足的妖類出現。照理說,能夠在都市裡面生存來下地妖類,都會將他們身上的妖氣藏得很好,要不然,對他們與人的和睦相處,會很成影響。
這個連臉目都沒有轉化完成的妖類,又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