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對方哪塊肉最舒服了好吧!
宋文傾甚是無語,心說:你才知道啊?你知不知道那小子都在給你找下家了?
雖然他還不太確定,但是,今日穆誠來了,還怕瞧不出來?
買了桌椅回去,直接將那矮塌丟到了柴房裡。
楚月澤視線頻繁掃向宋文傾,那目光裡有同情,也有可憐,反倒是沒了之前對楚慈的不值。
這傻子這會兒想著,若是多一個姐,倒也是不錯。畢竟,宋文傾的廚藝真是一絕!
下午的時候,楚月澤去請了穆誠過來。穆誠也沒空手來,帶了兩壇酒,聽說是去島外買的陳年女兒紅。
楚月澤對宋文傾的成見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對穆誠的期待卻是越發的濃厚了。包餃子的時候,藉著拿餡兒的機會,隔在楚慈與宋文傾之間,直接讓楚慈與穆誠坐到了一起。
自打穆誠進屋門那一刻,楚慈心裡頭就很是擔憂。
尼瑪這抽風的小子怎麼真來了啊?不是說送點餃子什麼的過去就好了麼?她好怕這小子冷不丁冒出什麼話來啊!就像那天似的,突然冒出一句‘我要殺喬錦騫’,尼瑪真是挑戰心理承受能力好麼?
心裡頭擔憂著穆誠抽瘋,面上卻是雲淡風輕,那叫一個穩得住。
包餃子時,蜜糖跳到楚慈腿上蹭了蹭。楚慈動了動腿,說道:“忙著,呆會兒咱們吃餃子啊。”
蜜糖顯然對餃子不中意,伸出爪子舔了舔,卻在楚慈垂眼之時露出了鋒利的爪子,抬首衝她不輕不重的叫了一聲,“喵。”
這意思好似在說著,愚蠢的人類,你知道本大爺要吃什麼嗎?你那可笑的餃子如何能與美味特製的魚乾相比?
楚慈與蜜糖對視幾秒,然後繼續包著餃子,無視它的存在。
這東西越發大爺了,除了宋文傾給他特製的魚乾,他喵的別的都嫌棄!
而且,那不屑的眼神很欠揍好吧!
蜜糖見她不為所動,鋒利的爪子收回一半,站了起來往她身上爬著。
當那傢伙爬到楚慈肩頭,用那毛茸茸的尾巴掃在楚慈臉上時,楚慈說道:“昨天好像聽到外面有貓叫,也不知道是不是附近養的?屋頂晾的魚乾應該也差不多了,可千萬別被吃了。”
她這話,蜜糖想了想。瞧她抬頭看著屋頂時,叫了一聲,順著柱了就爬上了屋頂。
宋文傾不由失笑,楚月澤拍著桌子猛笑道,“那蠢貓就聽得懂‘魚乾’,可一旦跟‘魚乾’相關的話,它好像立馬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楚慈包著餃子,輕飄飄的說道:“吃貨也是有尊嚴的,最主要的體現是對食物的捍衛。”
宋文傾深以為然。
蜜糖捍衛的是魚乾,楚慈捍衛的是糖醋排骨。
楚慈什麼都能依著楚月澤,可是,不知為何,只要糖醋排骨一上桌,楚慈絕對是伸筷如風。若哪頓多做一道菜,減少了糖醋排骨的份量,那麼楚月澤必然哀嚎著一句‘姐,你並不是真的心疼我!’
宋文傾捉住了楚慈愛吃糖醋排骨這一點,就往死裡寵著。你要吃,沒關係,為夫的給你做!
嘴饞了想吃?沒關係,家裡每天都備著排骨,啥時想吃就啥時做!
露了廚藝的短短几日,楚慈可謂是對糖醋排骨愛到了極致。
就像此時的年夜飯,按習俗每樣菜都吃了一筷過後,楚慈就專攻盤裡的糖醋排骨。
有這麼多好吃的,楚月澤自然不與楚慈搶,宋文傾夾了一塊魚肉到她碗中,說道:“排骨頓頓有,這魚也不錯,你嚐嚐。”
“我剛吃過的,確實好吃。”楚慈吃了肉,小聲說道:“不過,最愛的還是這糖醋排骨。”
夾起的排骨色澤紅潤,上頭撒著飽滿的芝麻,一口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