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小伍可以好好養傷了!
小伍似乎也明白了,楚慈為了讓他好好養傷,與薛彥彤做了兩個交易。
轉眼看向楚慈,小伍眸子裡透著感動。看著他眸中情緒,楚慈給他一個無礙的笑容。
百員在外頭等了許久,瞧著幾人出來,這才跟了上去。
出了藥鋪,小伍問道:“小慈,我回去收拾收拾,你大概何時回西沙?”
他手上的傷頗重,去西沙養傷沒個十天半月好不了,所以,回去收拾收拾,帶些換洗的衣裳也是必然。
只是,她是跟著薛彥華來的,所以,她也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想了想,楚慈問著百員,“不知二少何時回去?”
“我亦不太清楚。”百員回著。
不太清楚啊?
想來也是,既然是到風。月。場合,想來是沒那麼快回去的了。
舉目掃了一圈,楚慈說道:“我便不去飄香閣了,方才過來時,瞧著前頭有一間茶樓,我去茶樓坐會兒。”
百員轉首問著薛彥彤:“公子呢?是與屬下去……”
“我要去茶樓!”直接舉手,薛彥彤表示,跟著這小子很有意思!
百員點頭,拿了兩錠銀子給薛彥彤,這才說道:“屬下先回去覆命,晚些去尋公子。”
那人離去,小伍這才說道:“小慈先去茶樓等我,我收拾好了便去尋小慈。”
兵分兩路,小伍回去收拾東西,楚慈和薛彥彤去了茶樓。
“小子,你為什麼對那醜八怪那麼好?”
一腳邁兩梯,上了梯子又退一步回來,而後又往上梯走去。薛彥彤這般走走退退,跟個好動的孩子似的。
行為幼稚,就連話也是不經腦子便說。
楚慈抬眼看去,對上她不解的眸子時,平靜的說道:“公子,每個人出世不能選擇容貌,不能選擇出身;所以,這兩樣不該被人嘲笑。”
“我沒嘲笑他啊。”雙手拉著樓梯扶手,薛彥彤大眼微瞪,說道:“你對他好,所以你聽不得我說他是‘醜八怪’!雖然你聽不得,卻不能改變他是醜八怪的事實!”
薛彥彤這般陳述事實,楚慈邁出的步子不由頓住。
回想起這些日子對小伍的態度,楚慈蹙了眉頭。
因為見不得他眸子裡的憂愁,所以不自覺的想對他好;因為見不得他受人辱罵,所以她耍著心思令守衛拉到虛脫;因為見不得他被人所欺,所以她不顧後果出手相助。
此時想想,短短几日,她對小伍竟是不自覺的去相護;這種超脫理智的行為,讓她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若說是在部隊裡,遇著個能打的,倒還能說是惺惺相惜;可小伍一個走路也能摔的人,她怎麼就主動相護呢?
小伍,那個優雅而自卑的男子,竟是這般容易就左右了她的心!
楚慈沉默,薛彥彤皺了皺鼻子,與她說道:“先且不說他那模樣看著心裡頭瘮的慌,單是他那尷尬的地位,你確定要讓他一起回西沙?”
自然是要的!答應瞭如何能反悔?
“做人當有誠信。”簡單的回了一句,舉步跟著小二上了樓。
今兒飄香閣選花魁,去那兒喝花。酒的人不少,來這兒喝茶的人自然就少了。
瞧著靠窗還有空位,二人自然走了過去。
“來一壺翠片,一盤花生米,一盤蟹黃酥,再來一盤白雲糕。”
隨意點了茶水點心,小二吆喝著去準備了,薛彥彤這才說道:“做人當然要有誠信,可你給自個兒找麻煩卻拉上了我,這如何說的過去?”
“若沒記錯,是公子主動提起條件吧?如何說是我拉上了公子?”
借銀子的條件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