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敏感的宋文傾!
既然已經決定了,既然大叔也不承認她的感情,那麼,她就該放下了!
搖了搖頭,楚慈說道,“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父皇有些……”
琢磨著用語,楚慈怕說出來那倆字兒會傷到他。
“我知道,父皇利用女人報復,此舉著實不齒,你心中瞧不上,那也是自然。”宋文傾垂眸,如是說著。
“那個,咳,小伍啊,你有沒有覺得你父皇有點變。態了?”
“變。態?”他不解。
“就是心理扭曲了。”嘆了口氣,楚慈輕聲說道:“不可否認,當年大叔利用藥物害了錦馨之舉,著實令人不齒。可是這麼多年了,你父皇一直在女人身上報復,也失了帝者風範。你的母妃,黎海棠,薛北琴,這些女人不就是另一個錦馨嗎?”
“母妃曾經說著,這輩子再無人能走進父皇心中,父皇心中,最深的位置已住了一個錦馨,其他人在父皇眼中,都是穩固朝綱和報復的工具罷了。”
“嗯。”
說話之間,空中一聲鷹叫傳來,楚慈眉頭一蹙,站了起來,大步走到窗前。
宋文傾不明所以,忙問道:“小慈,你怎麼了?”
“這好像是銀面修羅的金雕。”楚慈也不瞞他。
雖然銀面修羅就在黎府之事不能告訴他,可是之前那些事,倒是能與他說的。
“之前銀面修羅助過我一次,更是兩次三番的警告我,不要與你接觸。此時想來,必然是島主不想讓外人知曉你中毒未消之事,故此阻了一切與你接觸的人。”
“他曾警告你?”本就大的眸子經此一瞪,便是顯得越發引人注目。
楚慈看著他難以置信的目光,便是淺淺一笑,“我這人也奇怪,他越是警告我,我越是想瞧瞧與你接觸有什麼壞處。所幸,我這倔脾氣還是有些好處的,至少,存著利用之心接近,卻讓我發現小伍是個可人兒。”
“小慈!”那瞪著的眸子閃了幾閃,似羞似怒,卻又瞬間染上自卑,“小慈,我,我這副模樣,你,你不必勉強的。”
“我倒是有信心,能把你這臉給醫好。”
既然之前喬老島主的藥方有效,那麼按著那方子繼續服用,必然有效果!
只不過,不能再在他的家裡服藥就是了。想必他的府上,沒有一人是善待他的!
立於窗前看了一陣兒,沒瞧著金雕,也沒再聽到聲音了,楚慈這才回到床前。
仔細的打量著他實在不好看的臉,楚慈抬手擋了他的面容,注視著這雙漂亮的眼睛說道:“你知不知道,對上這雙眼睛,會不由自主的忽視你的面容。小伍,你到底是不是妖靈變化而來?怎麼這雙眼睛這麼奪人心魄?每次對上這雙眼睛,我就在想,這是不是兔妖變的呢?那小心翼翼,楚楚可憐的模樣,真是讓人想捉在手中狠狠的蹂。躪呢!”
女漢子說起情話來,那也是直來直往的。這樣的話聽起來很直接,很大膽,卻也很真實。
宋文傾那雙大眼閃爍的很是厲害。與她對視之時,看著她眸中的笑意,他咬了咬唇,撐著床半跪於床上,一點一點,慢慢的接近於她。
他的接近,她好像,又聽到他強烈的心跳聲了。
二人離的越近,她的手還擋在他的眼睛下方。他也不拉開,就這麼一點點的接近,直到她的手掌貼在二人面容之上時,他開了口,聲音微顫的問道:“小慈,你說的是真的嗎?”
“嗯?”什麼真的?
楚慈一時不明。
他指的是她有信心醫好他的臉?還是指她說他眼睛好看?還是最後那句不要臉的想要蹂。躪他?
“小慈,我,我想,我想……”
他的話說不完整,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