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兒不放過。
“小朋友,你孃親是不是沒告訴過你,千萬不要得罪大夫?雖然姐姐此時不是大夫,可姐姐在行著大夫之職。”
笑眯眯的與他說著話,楚慈的手指在他傷處來回的按著。
“你這個敗類!”
因堵了他的嘴,他的話出口顯得有些含糊。楚慈悶了許久,才明白他的意思。
“小朋友要乖,姐姐這兒不安全。若是你再大喊大叫,招了人來,姐姐就直接將你剁碎了丟鍋裡,反正我們這兒的人都是好些年沒吃肉了。”
說罷,她收了手,認認真真的給他上著藥。
弘伏很後悔!他為何要來這裡?
“哎,看看,辛辛苦苦一晚上,你這身傷我又要重新包紮了!你知不知道,包紮成木乃伊,要撕我多少的衣裳?”
她的衣裳都撕得差不多了,看來往後得備些布才行。
說話間,她又將放在床尾的裡衣撕了,重新給他腿跟包紮著傷。
“你滾!”
包紮傷口,自然要碰到一些不該碰的。她也是很小心了,可是草木叢生,百草豐茂,一不小心碰到了,怨得了她嗎?
他又欲起身推她,楚慈抬手便戳著他腹部透血的傷,笑眯眯的說道:“小朋友要乖,這兒才抹了藥,要是再透了血,姐姐就拿把剪刀把麻煩的玩意兒剪了!省得你一副失。身又怨恨的模樣。”
“楚月慈!你不要臉!”
那人罵來罵去,就會這一句了。
楚慈眨巴著眼,雙手在下巴捧著,一副天真模樣說道:“大哥,你看我這副可愛的模樣,沒有臉能成嗎?”
說罷,手指一戳,便將人給再次推倒。
那人罵來罵去罵到詞窮,又不能再罵她不要臉,最後只能反覆的罵著一句:“厚顏無恥!”
瞧他瞪來的目光欲將她吞下才解氣,楚慈心裡頭也是憋屈得很。
簡直了!她救他還救出一個仇人來了!
“大哥,有本事你起來,一步步從這兒走出去,找一個面皮薄的給你上藥。”
楚慈往後退了一步,作了個請的手勢,“來,你別客氣,來,咱起來!”
她之言,他咬牙切齒的坐了起來;可是,想要下床卻是不容易的。
因為他腿上的傷多,楚慈把他給包成了木乃伊,他膝關節沒辦法彎曲。
加之他腹部和腿跟的傷又重,他還真是沒辦法下床。
楚慈就那麼站在床邊,給努力的人喊著號子;“哎,對了,就要邁出第一步了,來,一二起!左腿起,右腿起,左腿右腿一起來!加油!別放棄!”
她這喊的很high,那人努力許久之後,身子失力,自個兒倒回了床上。
“哎,現在的年輕人啊,做什麼都這麼容易放棄!”痛心疾首的上前,將側翻的人給平躺在床上,楚慈語重心長的說道:“年輕人啊,做事要有毅力才行,總是這麼半途而廢,幹不成大事的!”
弘伏只覺得痛的不止是身上的傷,他覺得心肺都有些抽疼。
“年輕人面皮薄,我能理解。可是,年輕人也不能不顧時候的面皮薄啊!你看看你,雖然是沒穿衣裳,可是你身上都差不多包完了!跟穿了衣裳也沒兩樣。你生氣,是因為沒兜罩著這小鳥兒,怕它飛了?”
“楚月慈!”
她不提會死嗎?
弘伏覺得,她救他,就是為了把他救活再氣死!
楚慈是打定主意把這小子給收拾服帖!雖不說收拾得像楚月澤那樣,好歹以後不能再罵她了。
心一橫,楚慈也不顧什麼好意思不好意思了。
手指比了個八,與弘伏說道:“哎,我聽說你們的手這麼比的長度,就是這鳥兒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