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罵道,“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楚月澤步子頓住,看了看虛弱卻又憤怒的楚慈,又看了看垂眸一身頹廢的宋文傾,最後一抿唇,退了出去。
“你不敢說?還是不能說?”
楚慈迫切的希望他能告訴她,那些都是假的!她不敢相信,邰正源真的那麼變。態!
可是,宋文傾卻是垂著眼,根本就不敢回話。
楚慈猛的站了起來,卻是搖搖欲墜。指著宋文傾罵道,“你還帶我回來做什麼?怎麼不讓他帶我走?帶回來噁心我也噁心你?”
“小慈……”宋文傾抬眸,盡是血絲的眼中透著無盡的傷痛,“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其實……”
其實傷害你的不是邰正源,而是我。
這句話,卻是卡在喉間,如何也說不出口。
“其實什麼?其實我就是一個……”
她那些作賤自已的話還沒出口,便聽得外頭甚是吵鬧。
那些人就似土匪一般衝了進來,敲門都不曾,一人破門而入。
“楚慈!你把黎睿還我!你把黎睿還我!”
白綺琴不顧身後之人的阻止,滿臉是淚衝到了二人屋中。白綺安面上是抱歉之色,眸子卻是異常的清亮。
楚慈穿著中衣立於床上,看著衝進來的人,沉了雙眸,“我還你黎睿?”
可真是好笑了!
黎睿也算是她的仇人了吧?白綺琴問她要黎睿,莫不是腦子發燒了?
白綺琴滿臉是淚,看著立於床上面色蒼白的人,面帶憎恨,“楚慈,你為何這般下賤?為何那麼多的男人都被你給勾住了?一個宋文傾還不夠嗎?你勾住一個宋文傾,還要去勾引邰正源!你沒臉沒皮,明知姐姐心悅白誠,你非得橫插一腳,還想毀了姐姐的名聲,讓白誠離開她!現如今,這些人都沒有利用價值了,你便是連黎睿也不放過嗎?你這下賤的女人,你真要床上男人如流水才覺得滿足嗎?”
白綺琴一罵,白綺安便是扯著她,低聲讓她不要多說。
可這行為,看似阻止,卻是防著有人出手打斷白綺琴的話。
如她所願,這些惡毒之言,由一個傷心絕望的人說出來,更能讓人信服。
屋外衙役面面相覷。雖說楚慈與邰正源一度春宵的事兒大家不敢明著討論,可是私下裡是已經傳開了。宋文傾壓不住楚慈,楚慈與舊情人上了床。
宋文傾的視線沒放在白綺琴身上,而是冷冷的看著立於一旁的穆誠。
這個男人,是來給白綺安做主的嗎?
是啊,雖然大家都不說,可心中誰不是在說著楚慈下賤?這樣的女人與白綺安相比,穆誠會選擇誰,還用猜?
所以說,邰正源這一招連環計真真是厲害啊!就是要讓所有人都認為與楚慈上床的是邰正源,而他卻是如何也證實不了與楚慈在一起的是他!
他若是強行辯駁,豈不是更如了邰正源的願?
沉沉一個呼吸,宋文傾指著屋門,冷聲說道:“出去!”
“你憑什麼讓我出去?是她下賤!是她勾引了黎睿,黎睿分明說過昨夜就要帶我走的,分明說過的!可是,他卻說要來帶她一起走!他人呢?人呢?”
指著楚慈,白綺琴歇斯底里的罵著。
楚慈一勾唇,卻是一個冷笑。在眾人的目光下,冷聲說道:“滾出去!”
都是些什麼東西?!
楚慈之言,白綺琴便是大叫著衝了上去。宋文傾冷眸出手,白綺安一聲‘小心’便是以身相擋。
看著白綺安被宋文傾給一掌拍得趴倒在床邊,穆誠面色一寒,與宋文傾交上了手。
宋文傾被穆誠給纏住,白綺琴便欲對楚慈動手。楚月澤衝上前將人猛的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