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婉姨娘到薛府,奴婢們便跟著的。”
楚慈抬眼,看向薛彥華,那人答道:“婉姨娘到府上已有三年光景。”
三年啊?
楚慈點頭,以示瞭解。
“婉姨娘月事的日子,想必你二人是清楚的吧?”
用男人的身份問著姑娘家這種問題,倆丫鬟被問的面色微紅,淺聲說道:“我們都是知道的。”
說罷,被薛夫人喚作白清的丫鬟又說道:“我們雖是清楚,可是婉姨娘之前小產過幾次,月事便來的不太準,故此這次懷孕,我們也是不知道的。”
楚慈挑眉,看了白清一眼,這才說道:“好,我知道了!”
說罷,楚慈走到記錄案情的師爺跟前,看著空白的紙,搖頭一笑,“師爺,堂上所記,不是應當把案情調查事無鉅細的記下嗎?”
師爺抬眼朝薛彥東看去,見對方淡然喝茶時,這才揚了下巴,高傲的說道:“堂上之事,我比你清楚!”
“哦?”揚眉一笑,楚慈與薛彥華說道:“薛二少,你的師爺呢?”
“今日有事,他去了南灣。”
薛彥華說罷,楚慈想了想,這才問道:“既然如此,薛二少對這記錄案情之事,可是清楚?”
“自然清楚。”薛彥華明白她的意思,瞧她條理分明,竟是對堂上之事亦是明白,便順了她的意。
命人取來文房四寶,薛彥華將方才楚慈與丫鬟的對話,一字不差的記錄在案。
看著薛彥華記得妥當,楚慈這才繼續問道:“既然婉姨娘小產過幾次,她的身子必然是虛弱;想來這些日子,都是胸悶氣短,體虛乏力?”
“沒錯,婉姨娘最近確實覺得身子不適;府醫說是中暑。”
白清之答,楚慈點了點頭:“身子虛弱,再加上中暑,必然會出現口舌發麻,頭暈目眩,言語不清等症狀。”
楚慈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