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楚慈一秒正常,一本正經的說道:“再是老將也有被淹死的時候,雖然我是在海邊土生土長的,可我到底是活在陸地的人。”
“所以你到底是誰?”挑眉看著楚慈,穆誠在她晃頭晃腦道著‘今夜月色真棒’時,擰著她往回走著。
將她往石頭上一按,警告她不許亂。動之後,穆誠上了岸,就著月色穿著衣裳。
楚慈謹記宋文傾的話,不能看別人。所以,哪怕穆誠這寬肩窄腰,翹臀長腿的影子打在邊上誘。惑的很,她也能一本正經的賞月。
“上來!”
那人一聲命令,楚慈拍著水說道:“我衣裳在上頭,我游上去穿。”
那人蹲到河邊,擰著她髮尾說道:“我有正事與你說,你別耽擱太久。”
“大哥,你能別擰我頭髮麼?”轉首無語的看著他,楚慈悲憤的說道:“你手勁兒大,真的很痛,不信你拽自己試試!”
那人鬆了手,楚慈立馬像魚兒一般往上游而去。瞧她遊的遠了,穆誠這才扯著自己的髮尾。
用力扯了幾下,點頭說道:“真挺痛的。”
麻利的脫了衣裳洗了洗,擦了身子之後,手腳利落的上岸穿衣裳。
尋著那人時,楚慈問道:“還以為你氣的走了,回來還走不走?”
“本來是不想管你了。”一想到青樓之事,穆誠惱怒的瞪了她一眼,心中說道:“可我就是放不下你。”
卷二:二嫁欲斷魂 0334:活該被打
對於當初那愚蠢的決定,楚慈也是後悔的。橫了一步站到他跟前,說道:“阿誠,那次我真是考慮不周,你氣我也是應該的。可是你不說一聲就是殺人就太冒險了。”
“說了你還能和我一起去?”穆誠沒好氣的問道:“你去扯後腿不成?”
“這倒是。”踢著青草,楚慈嘆了口氣,“有時候挺羨慕你的,一日千里,雖不說事事手到擒來,可到底也比常人容易。我要有你那本事,也就沒這麼多煩心事兒了。”
若是功夫高,再表現的誠心一點,東明修那裡肯定更好混。
穆誠扯了一根草在手中甩著,沉默許久說道:“不如,我教你喬家功法?反正你練的也是這功法,東明修也有教你,我再渡些內力給你,再教教你,你也頂多算是進步的快。”
“說的好聽。”楚慈擺手,“我跟小伍的事兒鬧的不太愉快,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將你的事與東明修提。”
“提了更好。”滿臉的不屑,穆誠微揚了下巴說道:“提了我便能光明正大的教你。如今喬錦騫已死,東明修就是想殺我也得衡量衡量利弊。就算他知道我就是銀面修羅,也會想法子把這事兒給壓下,而不是將我交上去。畢竟,我在他手下呆了這麼久,這事兒傳開了,對他總沒好處。”
穆誠之言,讓楚慈想到一句話:21世紀什麼最重要?人才最重要!
這句話不止適用於21世紀,不管在何時,有遠見的人都很惜才。
“而且,宋文傾根本不可能將此事告訴東明修!”
穆誠這般篤定,楚慈不由納悶兒,“如何說?”
又是橫了楚慈一眼,這一眼看的楚慈莫名其妙的。在楚慈撇嘴之時,穆誠說道:“宋文傾不簡單,他自然想得明白其中要害。東明修與他表面看起來和和氣氣的,可二人私底下不知如何斗的!宋文傾和東明修是絕對不可能合作,所以,他就算知道我是銀面修羅,也不可能把此事說出來,將我推給東明修。”
楚慈眨了眨眼,好半天才朝他豎了拇指,“阿誠,你分析的很正確!”
原來內力不損的情況下,他真的很牛!
她之前倒是漏了這點。宋文傾是高順帝的兒子,東明修忠心於高順帝,高順帝明顯就對宋文